翌日,按照唐渊的吩咐,景辞父女两个进了宫,无语也带人去见唐骁了!
别院中,唐渊给叶白芷擦脸擦手,又喂她吃了饭,便安排人开始收拾行李。
一宿没睡好的李灿,揣着两手晃荡到了主院,看着唐渊一脸的便秘之色。
唐渊没理他。
李灿也没进来,靠在门框上,问他,;你当真不是灰齿国的少王子?
没想到唐渊竟然回答了,;不是!
;那你到底是谁?
唐渊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他,;你想做皇帝吗?
李灿脚下一滑,差点栽地上去,跺了跺脚说,;我本来就是太子,将来自然能继承大统!
但是在唐渊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李灿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以前他在皇宫里说一不二,觉得自己可厉害了,可自从离开上都城,就连叶白芷一个比他还小的丫头都比他能耐,更不要说是唐渊,看看人家的身手,看看人家处事的能耐,李灿自卑了。
他就比唐渊小个一两岁,怎么就各种不如人家呢?
更别说,唐渊还有那么多仇家。
他怎么就能安然处之?
甚至在灰齿国一手遮天!
想着,带着心里的倔犟走了进来,坐到了椅子里,瞥了眼唐渊,;我知道,要不是因为我是嫡子,太子的宝座不可能是我的。
;你还算有自知自明!
这话说的真不好听!
李灿剜了他一眼。
唐渊又道,;想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带你出来吗?
;做人质呗!
;有人质做成你这样的吗?
李灿哼道,;难不成我还得感谢您,没有限制我任何的行动?
;不用谢!
李灿嘴角直抽。
唐渊轻轻一笑,;这一次回去,你这个毫无功绩在身的太子,也算做了大事,功劳有一半在你的身上。
李灿一愣,;这这怎么可能,再说,我啥也没干啊?
;你走出北燕就有一半功劳了!
说完,唐渊起身去了厢房。
李灿挠了挠头,有听没有懂!
晕晕呼呼地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傍晚,国王病重的消息,就传遍了钥城!
李灿听小全子说完,当时就跌到了椅子里,双眼僵直,低喃着,;他做到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他到底是谁?
小全子咽了口水,;他是天神教的教主啊?
李灿却自嘲一笑,;小全子,你真以为一个天神教有这么大的能耐吗?那个红衣戴面具的男人,还有昨夜里出现的紫衣女人……他不只是天神教的教主!
小全子皱吧着脸,;那奴才真不知道,打听不出来!
;自然是打听不到的!
李灿颓然地坐到了椅子里,他突然有点害怕,若自己当真继承了皇位,唐渊会不会要挟他?
……
正厅里,景辞跟景小鱼正与唐渊说话。
;老头子不甘心,更后悔听了红姨挑唆,做了对不起少主的事,他还说,只要别断了他的药,他什么都听少主的!
唐渊轻轻哼了一声,;灰齿国不需要一个有二心的国主!
景小鱼说,;少王子说,他的病真能治好,定将荣炘送去北燕。
(荣炘就是灰齿国攻打北燕的大将军!70章有解释)
唐渊瞥了她一眼。
景小鱼轻咳一声,;当然,我有说出条件,他说无所谓,只要他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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