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才能实用。二是我们这里的田块,根本就没有那些农业机械进出的机耕道。那么重的东西,我们总不能次次都要抬起进来,又抬起出去吧?”钟国正说道。 “现在更难了。”黎成明说道,“一坵大一点的田块,都分给了好几家人来种。” “一坵田为哄么要分给几家人来种?”钟国正不解的对黎成明问道。 “哎,说来话长。”黎成明叹了一口气说道,“由于每坵田的远近不同,肥瘦不同、灌排水的难易不同,所以大家就都要求搞平均主义,分成一样的份之后,再来‘扯勾’。好汉勾上死,一切凭手气。谁也没有闹的。” “孔子两千多年前就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世人不担心分的少,最担心的是分配的不均匀,不担心生活的贫穷,最担心的是生活上的不安定。这种思想,对我们世世代代的影响都很大,已经成为现在不少人的一种普遍思想。”钟国正说道。 “这就是我们这里把田土山岭,都分到了各家各户去的思想根源。”黎成明说道,“弄得集体搞哄么事情,都和登天一样的难。开国领袖讲,手中有粮,心里不慌。以及组织也是一样,只有手里有钱,才会办事不急。要不然,就不会有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的说法了。” “手里有钱,办事不急,这个话说的对!”钟国正说道,“黎支书,你是大塘背的支部书记,你要想想办法,哪么把大队这一级的集体经济搞起来,把大队搞得富富的。以后集体办哄么大事情了,就不要像去年修复水库一样,靠家家户户集资才能搞成。”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原来搞集体的时候,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家底,好好的‘五定一统’的责任制不搞,偏要来纠偏,一搞,就变成了分田单干,把哄么都分得一干二净,哄么家底都没有了。”黎成明两手一摊说道。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钟国正问道,“听说你们大队的陶泥就不错,旧社会的时候,就有私人办过陶瓷坊,烧出来的坛坛罐罐,不是很出名的吗?现在上面鼓励发展社队企业,你何不办一个大队陶瓷厂?集体的。” “偷鸡都要一抓米。现在大队连偷鸡的那抓米都没地方去找,哪么去办大队的集体企业?”黎成明反问道。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活人总不能给尿憋死吧?我就不信,你这么大的一个大队支部书记,脸这么一点办法都想不出?”钟国正半是刺激半是玩笑地说道。 “办法倒是有,但不晓得行不行得通?。”黎成明笑道。 “哄么办法?说出来听听。我和你参谋参谋。”钟国正转过头来,一边耙着田,一边说道。 “卖老婆!”黎成明斩钉截铁的一字一句说道。“可惜我老婆已经五十岁了,卖也卖不脱了。” “你这家伙三!”钟国正一愣,将计就计的骂道:“亏你想得出!也是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了,就这么一点出息?” “算了,这个是暂时不说了。办陶瓷厂,不仅要资金要本钱,还要师傅,包括做陶瓷的师傅,烧陶瓷的师傅,那不是说半就能够办的事情,需要好好的合计合计,有天时有地利有人和才行。缺一不可。”黎成明说道。 “昨天晚上,你的效果哪么样?”黎成明好像想起了哄么一样,对钟国正突然问道。 钟国正一愣,没有反应过来,顺口反问道:“哄么效果怎么样?没头没脑的,莫名其妙。” “哄么哪么样?你和黎悠玺的事情啊。你可不要白费了我的一番好心好意。”黎成明说道。 “你呀,少吃咸鱼少口干,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是了。”中国正微笑着说道。 “我的事?我一个农民大老粗,我有哄么事?对于我来说,眼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春耕生产。”黎成明答道。“你知道春耕生产最重要的事情是哄么吗?我也老考考你这个农学院的大学毕业生。” “既然是春耕生产,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春耕啰。”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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