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白花花的一片,干干净净一丝脏污也无。
就连窗帘也都是白色的,窗帘被挽起垂在窗边,透过明亮的窗户能看到高高的天空。
角落的沙发,床边的椅子,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却再寻不到一丝人气。
恍惚间听到了什么声音,凌青忱扭头,看见吊在空中的输液管,药水“滴滴”地一颗一颗打下,汇在一起后,又流经下面细长的管子,最后通过手背上的针头,进入身体里。
他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心脏要很努力,才能负担得起每一次的呼吸。
他知道吊威亚的事情肯定不简单,那么粗的绳子怎么可能说掉就掉。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是来查房的护士,看见凌青忱醒了过来,错愕地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
护士惊讶地“啊”了一声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外又进来一些医生护士进来了,“凌先生,我们先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凌青忱点点头,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嗡的,一片凌乱。
他往病房外看,又往病房内瞅,心里无数疑问,不知从何问起,缓声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医生,今天是几月几号?”
“11月10号。”
哦,他还没有被撞傻。
他的大脑开始一点一点恢复运转,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医生说那是营养液,医生说让他醒过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没伤及要害,又问了他几条问题,凌青忱一一回答。
女医生讲话轻声细语,特别有亲切感,他莫名很信赖她,听着医生吩咐。
突然,他开口。
“我的头很疼。”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了。
医生沉默,吩咐一旁的护士推着他去做了脑部检查。
最后他被注射了镇定剂。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凌青忱睁开眼睛,眼神里的情绪百转千回,他沉默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太阳已经快落山,窗外的天空一片火红,映得整个房间也像是快烧起来。
傅衍之推门进来,橘色的灯光跳动在他的脸上,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丝狠厉之色,目光扫过他的脸,微微一暗。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中年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进来后把提在手上的食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从里面端出几小碟凉菜,又从保温瓶里倒出一些冒着淡淡热气的白粥。
另一个女人摇高床,让凌青忱能坐起身后她才端起碗走到他面前,用勺子舀了一些粥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张嘴。
凌青忱脸色色一白,他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谁?”
傅衍之靠了过来,用手指捏住凌青忱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人微眯双眼,道:“你装傻?”
凌青忱抬眼和那人四目相对,依旧不说话。
那人微微勾起唇,翘起大拇指,用指腹摩挲着安逸尘的下唇。
那人指腹很温暖,一下一下地擦过他的唇瓣,让他的唇瓣红肿充血起来。
凌青忱感到那个人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呼吸微微急促。
他本能地觉得危险。试图挣扎,用手按住那个人的胸膛,将他往外推,那人明显不高兴了,低声道:“凌青忱,还给我装傻?”
凌青忱一开口才觉得喉咙干涩难受声音嘶哑得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真的不认识你。”
傅衍之神情漠然态度随意,那样高傲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凌青忱就是故意在作祟。
看着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可笑的小丑我所经历的痛苦是一场有趣的表演,看完了戏,漫不经心扔给几个硬币,算是对逗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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