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合理,又不太合理的解释。
秀竹回过神来,也没多想,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这才走到各个烛台边,将屋内的烛光都灭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退下了。
外头三人很快反应过来,迅速躲在一侧,飞快比快了秀竹的视线。
秀竹出了屋子,将房门小心带上,似忙碌了一天,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皮子,浑身困乏至极似的,离开了院子。
三人目送着秀竹远走,逐渐消失的影子,鼻翼间萦绕着秀竹身上的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似淡淡的熏香。
马和泰悄声趴在窗户边,指尖沾染许些融化掉的雪水,窗户内的糊纸被桶出一指小洞,微亮的光线破而窜入,细小的光柱隐匿在漆黑屋内。
他单眯眼凑去一看,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
方才他们有听见里头沈夏说话声,也很确定里面只要沈夏一人,并且现在貌似已经就寝了。
一行人纷纷觉得,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天助我也。
马和泰想起沈皓不久前说的,半刻钟后,沈府下人交完班,到时候就麻烦了。
他也不再浪费时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赶紧从衣襟内掏出准备好的东西,有条不紊地将包好的东西打开,对折个小角,伸进桶好的小洞内。
马和泰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个小洞口,正准备将白色的粉末轻轻缓缓吹入屋子时。
站在身旁的马绾儿和沈皓二人,却轰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地躺着。
马和泰猛地反应过来,那丫鬟身上的香儿有问题!
可下一秒,眼前忽而逐渐黑了下去,视野模糊转至消失,身形无力摇摆着,倏然倒在地上。
蓦然,紧闭上的房门被拉开,发出“嘎吱——”般清脆的响声。
沈夏从里头走了出来,瞧着地上三人躺的东倒西歪,不禁冷笑了一声。
从他们三个鬼鬼祟祟进这个偏院,向来警惕的沈夏,便打开了透视看着番情况,也看见了马和泰胸前那包好的白色粉末。
他们的行动,很显然是冲着她来的,那白色粉末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毒死她?
不可能,他们这么会让她这么容易死去?
沈夏深知这一行人手段,为了让其放松警惕,好下手,她让秀竹吹灭了屋内所有的灯。
她知道三人躲在屋外一侧,便在秀竹衣衫裙摆上下了毒,那毒有着淡淡的香味,会使人忽然浑身乏力,无意识地昏倒过去。
偏院本就人少,不仅地小,就连派的佣人都没超过四个,大晚上这快也没什么人,更加利于沈夏行动。
沈夏先是将马和泰扒光,扔在了沈韵房门外。
在将沈皓丢回了自己的卧房,并将马绾儿一同扔在了同一张床上,还顺手给两人摆弄了个亲密的姿势。
她站在沈皓的床榻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仅露出胜利者得意的笑。
计谋不成反,反被将了一军。
沈夏现在很是想看见,明早一群人的反应…哦,是整个沈府的反应。
她一个人忙碌到深夜,才回了自己卧房躺下,本是困乏至极的身子,在一沾到床榻的时候忽而没了睡意。
脑海内不禁浮现出慕弘苍的模样,男子姿态散漫慵懒,单手支着脑袋,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手里册子的模样。
伴随着心口处,跳动异常快的心跳,沈夏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感觉寒王府最近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她来沈府也已经有好多时日了,也不知道狗王爷的腿怎么样了,有没有复发,沈夏光想着就有些担心。
躺在床榻上,脑子内数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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