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继续道:“那寒月天生便是刀中皇者,其它的刀,在它的威慑下,压根就不敢与之争锋。
后来寒月的名声传入到赵王耳中,赵王命使者携万金买刀,但徐夫人却说此刀并非凡间之物,不应受凡人染指。
赵王听到后,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便命刺客夺寒月宝刀以及徐夫人性命。
当夜,一百二十名高手围杀徐夫人,但夫人依仗寒月神锋与刺客们僵持。凡被寒锋所伤,血液冻结,筋骨尽断。
可是强龙难敌百虎,最后徐夫人精疲力竭,以刀自刎。,赵王得刀后常做恶梦,每当寒风袭来就会听到徐夫人的哀嚎,他的妃子,以及皇子,相继病死。
赵王心中害怕,便将寒月压在宝鼎之下,以镇刀的恨意,不出一年,赵国灭亡。
后来,寒月辗转落入荆轲手中,荆轲用此刀刺秦王失败,遂又转入秦王手中,当时也只有秦王的皇威可以镇住此刀。
直到后来,刘邦入秦,秦灭汉立,寒月也就在江湖上,下落不明,消失无踪。”
韩九麟听得瞠目结舌,看向许清:“莫非你们许家世世代代镇守的凶器,便是寒月?”
许清止住脚步,面对韩九麟而立,正色道:“我许家先祖,奉秦王命,看守寒月,正是当时秦朝,只听命于秦王的看刀客。
当年秦朝大势已去,我们许家便提前一步,携刀藏匿起来,躲过了一劫。
等到刘邦称帝后,我家先祖更加不敢露头,怕寒月一出,他们也都得跟着殒命。这一晃,兜兜转转,便是两千多年。”
韩九麟的神色,一时间变得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他一直还以为,许家只是传承数百年而已,现在看来,简直比京城韩家还要久远,历经了两千余年。
压下心头震撼,韩九麟问道:“既然两千多年都没出事,为何现在突然要封印不住了?”
许清道:“我们镇压寒月,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西京这片十三个王朝建都的地方封印,因为历代的王侯都葬身在这里,他们死后,依旧有皇气在此地盘亘。
尤其是秦皇,汉祖、唐宗等人,他们的皇气都非常浓厚。
借助这十三朝古都的龙脉皇气,我们镇压寒月,一直都是轻松自若。
但是,这些年来,城市发展的太快,无形中损伤了龙脉皇气,尤其是地铁的开通,更是加重了龙脉皇气的流逝。
这便让封印寒月的大阵,越来越薄弱,以至于今年过来,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松动,凶器破封,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韩九麟有所明悟的点了点头。
两人停止交谈,继续上山。
山上,半山别墅的后面,有一个枯井上方,竟然搭建着一个亭子,盖在井口上面,看起来端是怪异。
而此时,有三个人,盘膝围坐在亭子的三个边上,看起来面容严肃,气息不凡。
这三个人年纪各不相同,其中一个是年近七十的老者,老者头发花白,面堂红润,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看起来竟然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第二个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单薄的羊毛衫,肩宽臂长,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极具威严。
第三个,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耐克运动服,容貌较为普通,但气息亦是不俗。
他们三人,正是助力封印,镇压寒月的三个人。
就在这时,灰袍老者,徐徐睁开双眼,啧啧称奇地道:“奇怪,为何这寒月的气息,突然变得老实起来了?”
这开口说话的老者,正是许清的爷爷,许献。
这些年来,寒月的凶煞,一天强过一天,尤其是近两年,西京市的地铁开修以来,寒月的气焰更是再无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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