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宁如此狂妄自大的话,不仅是江湖群雄,便是武当众人都是傻眼不已。 张三丰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他一瞬间便猜到了这个小师弟的打算,不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眼看众人还是无动于衷,萧宁心里大为畅快,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怎么,刚才你们不是跳得很欢嘛?在我师兄百岁寿诞之际,不请自来不说,竟还敢质问我五师侄!” “你们刚才那股兴奋劲到哪去了?来啊,走上前来,打死本座,或是……” 他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或是被本座打死!” 听得他狂到没边的话,殿内众人群情激愤,却无人敢于出头,他们也不是傻瓜,这人年纪轻轻,却是武当张真人的师弟。 此人既然敢站出来,必定有其过人之处,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 再说了,本次武当山一行,暗中却是以少林寺为首,如今出了岔子,自然也是由少林寺的人顶在前头,他们其他门派的人,只要看戏就好。 即便有愣头青想出头,也被同门死死的拉住。 这,就是绝大部分江湖群雄心中的想法。 过了许久,空闻方丈心下叹息一声,显然也是知道如今的处境,他站起来,出声问道:“阿弥陀佛,张真人,如果这就是贵派的待客之道,那贫僧等人这便下山,不再打扰贵派清静!” 他却是理都不理萧宁,而是向张三丰发难。 果然,听得他的话,萧宁瞳孔一缩,暗骂一声老狐狸,不愧是执掌武林牛耳的人物。 “敝师弟年轻气盛,说的话可能不太中听,还请神僧不要往心里去。” 张三丰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不过,我武当弟子亲如一家,师弟的话,就是老道的话!” 言外之意,你空闻和尚就不要想着挑拨离间了,我张三丰不吃你这一套。 “阿弥陀佛,贫僧空闻见过萧少侠!” 见事已至此,空闻终于正视起萧宁,他竖起单掌,向萧宁施了一礼。 萧宁神色如常:“见过大师!” 你愿意讲道理,那我就和你讲! 见这老和尚彬彬有礼,萧宁说的话倒也没有再如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既然张真人属意少侠代为交涉,贫僧就和少侠好好讲讲道理!” 空闻和尚先发制人,率先发问。 萧宁点点头:“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第一件事,我少林俗家弟子都大锦被灭满门一事,武当派必须给我少林一个交代!” 空闻低眉顺眼,说出来的话却令萧宁恼怒不已,这老和尚总揪着此事不放,有些麻烦了。 “交代?真是笑话,你少林死了人,要我武当给你交代?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萧宁眉头一皱,反驳道:“我武当一不是官府,二不是武林盟主,凭什么要给你交代?” 空闻和尚眉头微皱:“少侠你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 萧宁嘴角一咧:“本座哪里不讲理了?你少林门下弟子都大锦开的是镖局,而且,他恰好又接了护送我三师侄回山的任务。” “结果呢,他护镖不力,害得我三师侄全身筋骨俱断,武功全废不说,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我武当没有追究你少林的责任,乃是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反观你少林不仅不知感恩戴德,甚至还倒打一耙,怀疑我五师侄灭了你少林弟子满门!” “这就是你少林寺的道理?” 萧宁毫不客气的质问出声,一下子就将武当放在道德的制高点,又反手给少林寺扣了一顶忘恩负义的帽子。 这话一出,少林寺众僧一个个都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气得半死,甚至浑身颤抖,一时之间却想不到怎么反驳。 一旁的空智和尚站了出来:“此事已过了十余年,早成了无头公案,你武当胡搅蛮缠,贫僧不与你争辩,我和你说说金毛狮王谢逊的事!” “那谢逊在江湖上杀人盈野,恶贯满盈!无论是出于江湖道义,还是为那些受害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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