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也跟着一亮,继续说道:“若是河道加深,河面再开阔几倍,则潮水之患可解。”
他的想法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增加河道的蓄水功能,潮水上涌时不至于侵袭河道两旁的农田。
说着,他自己又摇了摇头,道:“工程量太大,两岸低洼处还要筑设堤坝,这得多少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照他这么说,沽水枯水期基本就是一条咸水河,但通航能力更够得到保证。
这个时代人口不多,近海河道两侧几十里内没有人烟,咸水除了不能灌溉之外别的影响也不是很大,能够保证通航已经足够。
卫戎笑道:“郑河工多虑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这件事你即日起就开始谋划吧。”
瞧这话说的多有底气,不过卫戎也确实有这个底气。一年来粮食连续丰收,库府充盈,汇通钱庄更是生意越做越大,几乎一个沙河镇炼钢厂的利润就能支撑起这项工程。
没想到这个刺史大人对这件事如此支持,郑白的心中也是十分高兴。郑家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好几代,沽水的连年水患让他都不好意思向别人说起他是郑国的后人。
要是能将沽水治理好,咱们郑家就又能扬眉吐气一回了。
想到这里,他一脸的坚定,对卫戎道:“刺史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不负使命。”
泉州的人口虽然少了点,但是玄武营士兵吃得好,军饷也不少,当地百姓当兵的热情十分高涨。
蔡淼分兵之后,带到泉州只有不到五千士兵,几个月来又发展到了一万五千人,且很多人都略通水性。
卫戎又在泉州待了两三天,视察了军营,便急着赶回无终,心中记挂着案子,又着急想回廮陶过年,他也不敢多待。
王昶果然没有让卫戎失望,才几天的时间便把几大世家的家主审了个遍,该招供的全都招了,还供出了他们其他一些欺男霸女兼并土地的一些罪行。
刚回到无终,王昶便召集求见。他把审理结果向卫戎向西叙说了一遍,然后道:“惭愧啊少主,不审理这个案子,属下都不知道这些世家大户居然能心黑成这样,一定要严办!”
卫戎问道:“依你看,该怎么处置?”
“仅私通敌国一项,按律当诛三族。”
王昶顿了顿,咬咬牙,“加上其他罪行,诛五族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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