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反其道而行说夏九姜是为了报复夏家而出手伤人,夏文涛倒是愣了好久附和裴行之的话,但是正好给夏九姜机会。
夏九姜一脸委屈的说道:“祖母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人,在丞相府的时候过着比下人还差的生活,无论多么艰苦的条件我都忍下来了,也不见我有任何的反抗,不然王都也不能传遍我是废材草包的声音,现在好不容易成为了锦王妃,我为什么要杀了祖母,让自己身陷囹圄?”
老百姓们点头说道:“对啊,都过上好日子了,干什么还要抓着夏老夫人不放?”
“夏九姜也没有必要看夏家的脸色生活,难不成还要毁了自己锦王妃的生活?”
“我感觉事情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肯定有问题。”
夏九姜哭泣说道:“按照裴大人的意思,我是因为受到虐待而出手伤人,那么这一场谋害应该是有预谋才对,如果是有预谋,我怎么可能还留在现场等着人来抓,何况那天是祖母安排秀姑姑让我回夏府的,难不成还能够预料到那天祖母会安让我回家?”
君不问撇着夏九姜的哭泣,这家伙还挺会演戏的啊,哭得梨花带雨呢。
夏九姜大叫一声:“这分明有古怪,我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裴行之一笑,锦王妃的反应还挺快的嘛。
夏九姜这么一说四周的老百姓也觉得这其中有猫腻:“难不成夏老夫人约了夏九姜倒檀雅斋来杀她?”
“有预谋的话,不可能夏九姜留在现场!”
“说是意外杀人的就算了,如果变成计划杀人,这个计划人是傻子吗,我看锦王妃不像傻子啊。”
夏文涛咬牙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从动机、可能性上分析,但是那些都不是证据,如今确凿的证据是,在你进入檀雅斋的时候老夫人活着,但是你进入檀雅斋到大夫人带着人围住檀雅斋的时候……只有你和绿萝在房间里,不是你还有谁,证据确凿,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如果我可以证明自己不是真凶呢。”夏九姜突然抬头看着夏文涛,眼神中露出狡诈的锋芒。
夏文涛被夏九姜激怒,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挑衅,夏文涛大喝一声:“你要不是真凶我跪下来给你道歉。”
夏九姜突然嘴角一扬:“成交。”
“成交什么成交,你不是真凶我跪下来给你道歉,但是如果你就是真凶呢。”
夏九姜狡黠说道:“如果我是真凶,那我就人头落地悉听尊便。我想现场这么多百姓,丞相也不会赖账吧。”
“你别赖账就好。”夏文涛气呼呼的怒道,和他打赌?他让夏九姜知道怎么死!
这个时候仵作已经检查完毕,这名仵作是裴行之从大理寺安排来的仵作,名为古大力,仵作工作常年和尸体打交道,并不是好生养的活儿,一般都是仵作世家子承父业,所以起名字的时候用的也是好叫的俗名,这样好养活。
虽然镇安司的人也检查过夏老夫人的尸体,确定死亡时间是在夏九姜到檀雅斋的巳初,也就是大概早上十点左右,但是裴行之不相信镇安司的调查,特地安排了大理寺的仵作重新检查。
古大力开口说道:“调查夏老夫人的尸体,死亡事件的确是前天巳初左右。”
裴行之微微蹙眉,他还以为有人在尸体上动了手脚,但是现在看来并不尽然。
裴行之有些担心仵作的检查,看了夏九姜一眼,只是夏九姜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冷静、沉稳、淡定的神色让裴行之看不透夏九姜在想什么。
裴行之断案也不少,还是第一次看到夏九姜这样的人,人证物证俱全,她却事不关己,就好像知道自己一定会清清白白离开镇安司。
反观夏文涛听到了仵作古大力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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