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好几步,神色中充斥着紧张和不安。
秋泽平见大势已去,面色微微变了一变,试图与赫连湛达成和解,走上前几步,一脸正经道:“魔尊,今日之事,乃是有小人从中挑拨所致,如今小人已死,不知可否宽恕我们几个?”
赫连湛微微一愣,在口中反复咀嚼了一遍他的话:“小人挑拨?”
复又挑了挑眉毛:“小人何在?”
秋泽平神色一凛,一脸真切道:“小人方才已被魔尊斩杀,乃是无情宗的莫宣,若不是她将我们集合来,我们是绝对不会有这个胆子来擅闯您的神魔宫的。”
剩下二人,早已吓得呆若木鸡,见秋泽平此刻试图用言语缓和剑拔弩张的氛围。
便也见风使舵
得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受人指使,望魔尊宽恕。”
秋泽平垂着眼皮,一脸恭敬,伸手抱拳道:“还望魔尊看在同宗情谊上,宽恕我们这一次的糊涂。”
赫连湛本是饶有兴致的在听着,想看他还能编出什么样的花来,却在听到同宗情谊时,彻底绷不住了,嗤嗤笑出声来:“同宗情谊?秋泽平,你还真会跟本尊攀交情呢!”
赫连湛的唇角扬起一抹别样的嘲讽:“是了,本尊从前确实是从云天宗出来的,若说起辈分来,你是不是还得称呼本尊一声师祖啊,泽平小儿?”
如此轻辱人的话语从赫连湛口中说出来,几乎能让人气得吐血,秋泽平浑身一震,他微微弓着身子,内心早已气的七窍生烟。
但求生欲望让他不得不讨好赫连湛,他轻轻抬头,眼中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恭恭敬敬地朝着赫连湛拱手行了个大礼,面无表情道:“师祖在上,受小儿一拜。”
看着秋泽平将腰弯成出一道极大的弧度,赫连湛笑得浑身颤抖,张扬无比:“泽平小儿,你还真是够忍辱负重啊!”
秋泽平微微站直了身子,并未掀眸子,垂着头道:“师祖所言甚是。”
赫连湛将离火剑指着秋泽平的方向,语气带着鄙夷:“既然你都做到了这个份上,那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秋泽平身后两人察言观色,像是找到了什么保命之术一般,齐齐匍匐在地,冲着赫连湛连连求饶:“师祖宽厚,求师祖恕罪。”
赫连湛瞧着他们这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突然心情大好,伸手转过林洛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好看到那群跪伏于地,毫无自尊对着自己磕头的家伙。
他笑得恣意昂扬:“夫人,你看见了没,这群人竟然也会有今日。”
林洛也是万万没料到,这几人原先看似死生不惧,自诩名门正派替□□道,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却在此刻,全部化为了懦夫一般的行径。
那个昔日对自己拔刀相向,丝毫不顾师徒情谊的秋泽平,此时也是大气不敢出的立在一旁,垂着头站在一旁。
赫连湛笑着将手中的离火剑对准秋泽平,笑声冷冷,眼神阴恻恻的犹如蛇吐信子:“放
了你们当然可以,只是……你得告诉我,左修明那老家伙在哪儿!”
秋泽平浑身一震,左修明是云天宗的开山鼻祖,是云天宗修为最高的元田师尊,是存在于宗门顶层的传说中的人物,是无数宗门修士中少有的,已入化神的人物。
他早些年便离开云天宗,云游四海,行踪不定,去时只给宗门弟子留下了一副字画作为纪念。
那副字画上,画着青山翠湖,画着树荫花鸟,在一派恬静自在的环境中,那一座清幽的竹里馆,四周飘散着袅袅仙气,格外超凡出尘。
秋泽平抬首,对着赫连湛满脸正色道:“元田师尊早些年云游四海去了,弟子实在是不知道他的行踪。”
赫连湛手指微动,离火剑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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