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姬的诗会,不同其他诗人那般古板,非得一板一眼的整齐划一的对诗,而是随心所欲的对,只要不逾炬,想怎么对,怎么对。
平日里那些看不起古板诗人的世家子弟们,或者看不起那些世家纨绔子弟的诗人们,亦或是深处深闺,平时难以发泄的世家贵女们都会趁着这一次机会大肆发泄。
这也是为什么玹姬的诗会会如此受洛京城各个阶层人喜爱的原因了,平日那些积攒的怨气都能通过对诗发泄出来。
当然这场对诗,除了某些另有目的的人,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安颜等人虽在对诗,但是眼角的余光始终是没有离开过了柏衵懵与安子仁,安颜看了看自家四哥,眼神透露出了一丝急不可耐,但是她的着急硬生生被谢延按下了,谢延对着她摇了摇头。
安颜自然知道自家四哥的意思,所以只好作罢了,她愤恨地看了一眼柏衵懵,稍稍嗤了一下鼻,随即又跟晏子衿对起了诗。
下方开展的如火如荼,但是作为东道主的玹姬却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完全没有之前的朝气。
瑥亭昀看着冷若冰霜的玹姬,心情不知为何有些郁闷,他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再次端起了酒盏,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瑥亭昀不知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李壹很是心急,原本伍爷就曾告诉过他,瑥亭昀会在诗会上当着众人面许配给自己,可是,照瑥亭昀这架势,何时才是个头啊!李壹急的不可开交。
李壹看着瑥亭昀那个憋屈模样,内心暗叹还不如自己出手呢,心一横,李壹鼓起了勇气,举着酒盏跟玹姬搭话。
李壹小声地喊了一句:“玹姬姑娘?”
玹姬闻声,转过头,看向李壹,“怎么了?李公子?”
李壹看着下方热闹对诗的众人,笑问道:“玹姬姑娘,你不来对一下诗吗?”
玹姬看了看,说了一句:“好啊!李公子,你先请!”
李壹当即回道:“好,那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玹姬姑娘,接好了。”李壹沉思一会,道:“玹姬姑娘请听,一日不见兮。”
此句一出,剪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李壹的这句诗词明晃晃的就是接诗词之意来探自家小姐的嘴。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剪梅着急地看向了自家小姐,对着自家小姐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对,可惜此时的玹姬是不会听她的。
玹姬直接接了下一句:“思之如狂?”
李壹的眼睛亮了,剪梅的脸色黑了,瑥亭昀的神情落寞了。下方的柏衵懵和偲姬乐了,但是二人的乐却是不同的乐。偲姬是完成任务的乐,柏衵懵则是玩味的乐。
柏衵懵看着上方的三人,又看了看偲姬,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主意了。
柏衵懵将目光转向了安子仁,眼带祈求地抓住了安子仁的衣袖,又小心地摇了摇,语气带着满满的试探地喊了一声,“郡主。”
听着柏衵懵这娇滴滴的喊声,安子仁立刻心知杜明了,戳着柏衵懵的小脑袋,无奈道:“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你可别忘了,谢延他们可在呢。”
柏衵懵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咕了一句:“我又不是不知道,”快速咕哝完一句后,柏衵懵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语气,乖巧道:“我知道,郡主,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一步的,但是,”柏衵懵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一副祈求模样,“郡主,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呢?”
看着柏衵懵突如其来的乖巧模样,安子仁知道这家伙绝对再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他也知道若他不答应,她定会另想办法去做的,那时,估计他难保护她了,安子仁妥协了,“说,你想我干什么?”
柏衵懵其实也没打算安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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