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一脸的不情不愿可眼神却又隐隐透露着点舍生忘死,迈着犹如灌了铅一样的双腿踏出寄锦院。
瞧着俩人那舍生忘死的姿态,柏衵懵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那欢快的笑声惹得艳荣二人频频回头,满眼幽怨,可惜,柏衵懵就当做没看见一般,依旧笑得欢快,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柏衵懵的视线中,柏衵懵这才停下来。
柏衵懵拂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泪珠,眼底的笑意逐渐被戏谑替代。
郦诃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边咂舌,边惊叹道:“啧啧,小姐,你这招还真是黑啊!既报了艳荣二人见死不救之仇,又将少爷跟郡主捆在一起,让他对你疏于管教,不愧是小姐,一石二鸟的招式用的还真是让人心生佩服啊!”
柏衵懵直视着郦诃,面色羞红地捂着小脸,假装不好意思地摆手道:“哎呦,郦诃,你这么夸你家小姐我,搞得你家小姐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柏衵懵轻笑了一声,“这次,我就是要他俩对上的,要是他俩不对上,大哥再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柏衵懵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家大哥回家后,把自己禁锢在家,要是她真的被禁了,她后续的计划还怎么进行啊,让柏晟跟安子仁对上,是转移自家大哥注意力最好的方法。柏衵懵心底悄悄对安子仁说了一声对不起。
郦诃摊了摊手,柏衵懵怎么安排与她无关,她就是个看客,完成自家小姐任务就好了。
其他人如何,与她又有何关系呢。
柏衵懵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今日对上自家那尊佛,可费了她不少脑细胞才把人请出寄锦院,现在不给自己的喉咙还有脑子补充一下水分,倒有些对不起干活的家伙了。
郦诃就站在边上,不出声,看着柏衵懵喝茶,一副不紧不慢的神态,瞧着还真有柏衵懵的几分真传。
柏衵懵抿了好几口茶水,喉咙里的那股干燥之意这才降下去不少。
润了润嗓子后,柏衵懵悠悠出了声:“郦诃,你回来有何要事吗?”
郦诃疑惑,“不是您让我回来的吗?”
柏衵懵闻言,眉宇一皱,快到唇边的茶盏一下子就放了下来,惊声道:“我何时说过要你回来的?”
郦诃蹙眉道:“不是您让艳荣写信寻我,说是找我有事?”
柏衵懵眸光一沉,她之前的确是让艳荣去寻郦诃,可是,在那之前,她喂了艳荣忘事丹,按理说,艳荣应该不记得此事才对啊!所以,郦诃是从何处得知她要寻她的呢,思及到这,柏衵懵看向郦诃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审视,但嘴里吐出的还是原来的温柔声,“是啊,我是让艳荣去寻你了呀,”柏衵懵的纤指轻敲着茶盖,笑问道:“可是,我没说是今日啊!”
郦诃始终疑惑不解,“不是今日吗?可是,艳荣明明就说是今日的呀,”言罢,郦诃还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小纸条呈到柏衵懵手心,“您瞧,艳荣在信上说的清清楚楚,就是今日呢。”
柏衵懵扫视着郦诃递到她手心的纸条,纸上的确是艳荣的笔迹,可是她分明没有说过今日的。
柏衵懵收起了纸条,面上扯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敷衍道:“我想起来,的确是今日,我让艳荣跟你说让你回来见我的。”
郦诃没听出柏衵懵话里敷衍之意,只是听到柏衵懵这么说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还以为自己被骗了呢,捂着胸脯,心松道:“那就好,属下还以为属下被人骗了呢。”
看着郦诃一脸松了的模样,柏衵懵一时间倒有些拿捏不准郦诃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半带轻笑道:“你跟艳荣都在我身边都共事了好些年了,她的字迹你还认不出。再说,就你那谨慎的性子,谁还能骗得了你呀。”
郦诃不知柏衵懵是在试探她,轻笑回道:“那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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