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嗣抬眸,眼看着自己面前这只白如白玉的玉手,嘴角微微勾起,随后,直接伸手猛地一拉。
郦诃一个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猝不及防地摔进了薄嗣怀里。
郦诃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她这是被薄嗣坑了,顿时怒火上了头,怒不可竭地怒斥道:“薄嗣,你居然坑我!”
薄嗣发出了一声轻笑,眉眼一眺,挑谑道:“是啊,坑得就是你,怎样?”
“你,”郦诃发现自己说不过薄嗣,泄气了,忍着气,想要起身离开薄嗣,却发现自己的腰被某人的手揽住了,郦诃心里更气了,怒骂道:“薄嗣,你给我放手!”
“不放,怎么,许你周官放火,还不许我这百姓点灯了?”
“你算个屁的百姓啊!”郦诃清冷的面容难得被薄嗣的不要脸弄得破了功,小脸被气得都快扭曲在一起了,怒吼道:“明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你来吓我的。”
“是啊,我是咎由自取,可是现在咎由自取的我却有你陪着,我不亏。”
郦诃差点被这厚脸皮的人气到无语,无奈道:“我怎么就从未发现你是个这么厚脸皮的人了呢?”
薄嗣的手抚上了郦诃的小脸,轻笑道:“你身边可有比我更厚脸皮的人呢,我与之比起来,可真小巫遇大巫了,不值一提。”
郦诃这下是真无语了,小脸被气得一喘一喘得,愤恨道:“得,我说不过你,但是该报的仇,你也报了,现在,你能给我放手了没!”
郦诃看向了某人禁锢在自己的腰间的手。
“不放,”薄嗣望着某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禁锢地更紧了。
“你,”郦诃被气得着实忍不住了,手肘直接往后一捅,想要给某人的胸膛来上一击,却没想到,薄嗣比她更快,一个翻身,将郦诃压在了身下。
薄嗣望着身下的郦诃,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手轻抚上了郦诃被气红的小脸,戏谑道:“怎么,说理不成,反倒想打我了?”
“是又如何,”郦诃怒斥道,“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快放开我。我还有要事需要回禀我主子呢?”
“要事?”薄嗣薄唇轻挽,眼角的余光偷撇了一眼柏衵懵与自家主子,却发现二人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与郦诃二人。
特别是柏衵懵那灼热的目光,使得薄嗣心中的那份逗弄之意更甚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抹恶趣味,他忽然有些想看看郦诃这般清冷的人在他的逗弄之下,那清冷的面具还能在脸上挂多久。
薄嗣轻笑一声,俯下了身,微呼的气息喷洒在了郦诃脖间,弄得郦诃小脸更红了。
郦诃羞红着脸怒骂:“薄嗣,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你若是不提,我倒差点忘了呢。”薄嗣轻咬住了郦诃的耳垂,挑谑道:“如何,这算不算得寸进尺啊?”
“你,”郦诃的身子被弄得都有些瘫软了起来,手脚都有些使不上力了,郦诃讨厌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郦诃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一样,无力反抗,轻易任人宰割。
郦诃使劲挣脱着,“薄嗣,你给我放开。”
薄嗣瞧着小脸红的像水蜜桃一样的郦诃,发出了一声轻笑,威胁道:“郦诃,你要是再动,你家主子可真就发现了哦。”
“你,”郦诃被薄嗣这一威胁,真的就不敢再动了,她怕自家主子看到自己的这副糗样,只得在口头怒斥:“薄嗣,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薄嗣逗趣着郦诃,“除了这句,你就没有别的词了?”
“流氓,登徒子,不要脸。”
两人的打闹被柏衵懵与安子仁尽收眼底。
柏衵懵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二人,红唇勾起了一抹坏笑,随后,眉眼带笑地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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