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他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痴迷就好像是深渊中的藤蔓,一点一点地悄无声息地攀爬至柏衵懵的身躯之上,不留痕迹的慢慢的将柏衵懵拖入他织造的深渊之中。
拐角暗处的柏衵懵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她感觉好像有人在哪里看她一样,柏衵懵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并无他人啊?
而且刚刚她还用读心术读了一遍周围人发现除了行人,就只有那刘媒婆的,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女子的声音了。可是那名女子的声音是与刘媒婆同处在小楼之中的啊!柏衵懵没往安子仁身上想去。
柏衵懵心想道:“或许是自己多心了。”晃了晃小脑袋,将心思再次转回到了小楼上。
柏衵懵仔细观察一番小楼,发现小楼外墙处有一处低矮的狭角,正好可以容纳一个女身飞进去,而且那处不易被发现,还能紧贴墙角,听到里面之人的谈话,绝佳是一个偷听的好场所。
柏衵懵弓着身,不着痕迹地飞了进去,寻了一个舒服又合适的位置之后,柏衵懵便悠闲地躺在那处了,身上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偷听者该有的紧张感,仿佛她就是来观光的一样。
小楼房间内
刘媒婆颤着身子,低垂着头,双手放在身前,圆润的胖脸上带着明显紧张,快小成一条缝的细眼,偷偷抬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处在她身前的那个躺在躺椅里闭着眼,一脸悠闲惬意的女子。
女子一袭青衣,乌黑的秀发绾成一个灵仙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雕刻而成的牡丹花簪,额前留着俩撇稍长的绒发,为女子增添一丝可爱之意。
美中不足的,便是女子的那双细长又略带凌厉之意的双眼了,生生破坏了女子身上那丝可爱,加之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悠闲之感又与女子身上那股子凌厉感明显的格格不入,这不禁令刘媒婆心中的紧张之意更甚了几分,而女子身上的悠闲感也是让刘媒婆为何害怕眼前女子的原因,一般这样的女子,不是淡薄名利,就是扮猪吃老虎的,杀人不留痕迹。
就在刘媒婆审视的眸光快要偷偷打量到女子的那双眼眸时,女子突然张开了双眼。
刘媒婆心一惊,赶紧敛回了自己的眸光,垂下眼帘,遮掩着自己的眼眸中还未消散的审视,生怕女子知道自己刚刚在偷看她。
一时间,屋内紧张之意弥漫,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刘媒婆愈发胆战心惊了,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只敢轻轻呼着气,就怕眼前的女子突然发问。
而女子也只是打量着刘媒婆,久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好半刻后,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轻笑吓得刘媒婆差点一个脚软,跪下去。幸亏刘媒婆眼尖,手快地抓住了一旁椅子的把手。
女子见状,嫣笑着起了身,漫不经心道:“刘媒婆,不过见我而已,又不是见璘王殿下,何必行此大礼啊!”
刘媒婆擦了擦额角的汗,圆润的胖脸扯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意,讪媚道:“偲姬姑娘说笑了,您是何人啊,婆家这礼啊,姑娘你受得起,受得起。”
“是嘛,”偲姬托着腮,嫣笑着,就这么审视着刘媒婆,看得刘媒婆一颤一颤的,还以为自己刚刚说的什么不好的话。
刘媒婆忍着心中的颤意,试探性地问出了声,“偲姬姑娘,今日,您寻婆家来是有何吩咐吗?”
偲姬收回了审视的目光,淡笑道:“能有什么事啊,不过是最近闲的很,想寻你来唠唠家常而已,刘媒婆你何必如此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偲姬这话一出,刘媒婆立即软了腿,颤声道:“偲姬姑娘,偲姬姑娘,您交给婆家的事,婆家可是一直尽心尽力,没有半点懈怠啊!”
偲姬眼神顿时一暗,沉声道:“我都说了,是寻你过来唠家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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