偲姬望着突然就消失在她视线之中的身影,秀气的小脸气得都快要皱着了一起,怒急攻心,竟然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
“噗。”
偲姬捂着心口,单膝跪地,腥甜的鲜血味回荡在口腔之中,而小脸也煞白得犹如祭祀用得白烛一样了。
刚屋里出来的刘媒婆,一到院子,就瞧见了脸色煞白,口吐鲜血的偲姬,偲姬嘴角的那丝红血丝,可吓得刘媒婆圆脸跟着一白,心道,完了,这下璘王知道了,她这条小命要不保了!随即,赶紧小跑到了偲姬身边,着急地上下打量偲姬,手都不知该如何安放,焦急关心道:“偲姬姑娘,您,您没事?”
刘媒婆想着要将偲姬从地上扶起起来,手刚放到偲姬手臂时,就被偲姬一把推开了,踉跄了好几下,辛亏偲姬受伤了,劲不大,这才没有跌倒,若照偲姬往常的劲,刘媒婆这屁墩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偲姬侧目,怒视道:“滚,别碰我!”
刘媒婆急忙敛回了手,颤声道:“是,婆家不碰您,不碰您,”说着,圆滚滚的身子弓着身,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惹偲姬不快。
偲姬生吐了一口气,努力将胸口处那股奔涌而出的腥甜压了回去,虽然,暂时压住了口中欲上的腥甜,但是偲姬的小脸依旧面如锡纸,刚刚的那一道掌风,不仅仅只是震碎了那颗石子而已,还震伤了她的内腑,整个人此刻柔弱地就像一朵快要凋谢的花一样。
偲姬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虽心有不满,但为了自己的身子,偲姬还是选择就地盘坐,调纳吐息,尽量将身体上的伤势降至最低。
刘媒婆则守在一边,为她“护法。”说是“护法”,其实,就是不让外人打扰,以免加重伤势。
而另一边,柏衵懵此刻整个人被紧箍在一个宽厚的怀抱中,人想着挣脱,但手脚竟使不出一点力了,也只好认命,随人抱着了,不过眼底该有的警惕一点也没少。
终于,在飞了好一会儿后,人在一处静谧无人的小巷中停了下来。
刚落地,柏衵懵犹如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跳出了那人的怀抱,双手环胸,做出了一副防御的架势,上下打量着这个救她的男子。
只见这人身着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面旁上上戴着一张俏皮的狐狸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截脸,不过遗留下来的下半截依稀能看出面具下的此人定然长相不凡,不过柏衵懵现在可没有丝毫观赏的意愿。
面具下的那双如黑水般的黝黑的双瞳就那么看着柏衵懵,竟让柏衵懵感觉到了一股熟悉之意。
柏衵懵轻咳了一声,满眼警惕地望着这个救她的男子,蹙眉道:“你是何人?”
男子并没着急地回答她,手指蹭着下巴,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道:“你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么个态度的吗?”
男子低沉的嗓音飘到了柏衵懵的耳朵里,柏衵懵闻言,自知理亏,小脸染上了几分红意,声音也软下了几分,道:“我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也知,世上没有平白救人之理,你救我是何居心?”
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低沉的笑音回荡在小巷中,不知为何,柏衵懵却从笑声中感受了一股危险之意,之前心底那抹熟悉的害怕又惙惙上了来,抬脚,想再离了那男子好几步远的时候,男子就好像看穿了柏衵懵的意图一样,大手一揽,紧紧地箍住了柏衵懵的细腰。
柏衵懵想要推开男子,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推不开他,他的手就好像粘在了她腰上一样。
柏衵懵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她最不喜别人碰她的腰了,屈指一弹,对准男子的眉心。
然而男子就像提前意料到了一样,伸手抓住了柏衵懵的手腕,柏衵懵的手指就这么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男子眯眼笑道:“姑娘,你人也不用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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