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的儿子也颇为惊讶,奇怪道,“这位先生,您又是。”
“别问了!”江夜不耐烦的说,“再问下去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赶紧过来,把你母亲扶着坐正,脑袋的位置越高越好,时间紧急,我得赶紧施针。”
“哦,好好好!”男子看江夜也如此自信,不敢多问,立刻按照江夜说的,把他老妈扶着在椅子上坐好了。
“你有医用银针吗?”江夜转头问文静,“我听说你是中医学院的学生!”
“有!”文静赶忙点头,立刻去工具包里翻找起来,别的不说,刚刚江夜那光速一般的鉴定速度给了她莫大的信心,她不晓得江夜的医术怎么样,反正在她之上就对了。
那如先前说的,要是有比自己厉害的医生,自己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文静想着,快速的在包里翻找着银针。
可约莫在这时,十号车厢临头的一个位置忽然传来一声喝斥:“你们干什么呢?垂危的病人你们还敢乱动,知不知道这对病人的影响有多大,还不赶紧放下!”
江夜、文静包括那个老妇人的儿子都被这声音吸引,快速抬头寻着声音看了过去,视线所及,那大概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背后还跟着几个学徒模样的年轻人,越过了列车乘务员的封堵,快速来到了这里,远远的,就开始对几个人喝斥,说他们做得不对。
几秒钟之后走到跟前,那个中年人派头很大,背着手,看着被扶着坐得笔直的老妇,生气得很,大声质问:“谁,谁让你们动的,还有,是谁让你们把患者这么扶着的,这不是胡闹吗?啊?你们是想让患者去死吗?”
中年人颐指气使,声音高亢,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就代表了一切。
“哼,一群不懂医理的人在这儿瞎胡闹,耽误了病情,这责任你们承担得起么?”
江夜倒不是不爽这个中年人的话,他也是站在关照患者的角度去说的,不过总觉得这人特把自己当回事,又是他最烦的那类人。
没有忍住,江夜不满的问道:“你谁呀?”
“这位……”说话的不是中年人,而是中年人身边的一个年轻学生,他竖起大拇指,对着那个中年人道,“这位,就是刘桓宇刘教授,燕京第一人民医院一级专家,同时还是燕京医学院的名誉客座教授,同时还是国家内科综合学科的一级导师,哪怕是央视,都邀请他去做了好多次节目,你们居然不认识?”
“刘桓宇教授?”江夜倒不晓得这个刘桓宇是谁,但一旁的文静却想起来了,“您真的是刘教授?”
“你认识我?”刘桓宇低眉瞅见文静,低声问说。
“认识啊,太认识了!”文静自我介绍道,“老师,我就是燕京医学院的学生啊,上个月您来我们学校开综合知识讲座,我还专门去听了的呢,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您,太荣幸啦。”
“哦!”刘桓宇点头,“燕京医学院的学生,那你普通的医理也该是清楚的呀,啊,一个患者,在不明病情的情况下,最后的处理办法是什么?”
“静放不动。”文静委屈的回答。
“但你怎么做的呢?”刘桓宇继续质问。
“我……”刘桓宇的态度比较严肃,加上身份地位颇高,说得文静这妹子都不敢开口讲了,“我,可,可我们已经确定了老人的病。”
“确定了?”刘桓宇一点都不相信,甚至觉得有点可笑,“从病情发生到现在才过去多久,我从一车厢赶过来,总共才十分钟不到,你就确定了?这么草率,谁说的?”
文静委屈极了,不敢和刘桓宇对着说话,只能稍微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江夜,低声说:“他,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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