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员外听迟宇申跟杨小七一说,苦笑了一声:“呵呵呵,二位英雄你们误会了,我再小气还在乎一顿饭吗?”
“要不,你哭什么?”黄天彪也问道。
“老人家,我们住在这?我们就是有缘,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我见着老人家就发现满脸愁云,莫非摊上什么逆事了吗?不妨跟我们几个说说,也许我们会有办法,你看如何呀?”
这一问老头更伤心了,双手捂脸哭出声来了。
这小哥五个也不好乐,在旁边不住地解劝。
这个老员外哭罢多时把眼泪擦干:“五位呀,既然是有缘分,我就说说吧,小老儿姓张,家里都盼着我能发财,给我取名叫张发财。
确实我这日子过得不错,从我这宅院你们就看出来了,前后我有二十几间房子,出了后门往北山走,半拉山都是我们家的山产,吃喝不愁。
我们老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叫张继宗,书念得挺好,也不是我们两口子夸我儿,在这方圆百八十里地,要讲究人的样子,他是站前头一位!
他今年十八岁,就因为念书的关系尚未定亲。其实要是定亲就好了,说这话是前两个月,他娘得了病,我儿孝顺替他娘赶奔娘娘庙前去降香,结果香烧完了,祸也带到家里来了。
我老伴好了,我儿子病了,他要得的是一般的病还行,可得的是邪病。”
迟宇申还没听过这个词呢,就问:“唷,唷,你再说一遍,得的什么病?”
“邪病!”
“邪病是什么玩意?”
“您听我说呀,这孩子从闹病开始,整日里昏昏沉沉,迷迷乎乎,也不吃也不喝。白天就像个死人,到了晚上天黑以后他就欢实起来了,又说又笑没那么高兴的了。
天一亮,接茬又昏迷不醒,就这样周而复始,已经七十多天了。本来是个漂亮小伙儿,现在变成个小老头了,日见消瘦不成人形了,我请了无数的神医,花了若干的银子,可都是无济于事。你说愁人不愁人哪!
看这样子秋天以后他这条小命就得交待,我们老两口子没有多儿多女,只是这一个孩子,他要一死,将来谁养老送终?能不叫人发愁嘛!
哎呀,我们是缺了哪辈子德了! .....”。
小哥五个听完了,互相看了看,心说这里边大有文章啊。
杨小七就向前凑了凑问:“喔,老头儿你先别哭,你这一说呀, 我听得又明白又糊涂,你再说清点,他白天昏昏沉沉不吃不喝倒也明白了,那么晚上他欢实起来了,跟谁欢实?自已在屋折腾啊,还是有人陪着呢?”
“哎呀,对了,瞧我说话颠三倒四的,我没说明白。我儿自从到娘娘庙降香之后,没过几天,他就有了病啦,每天晚上天黑之后,我们这头顶上风声大作,雷声轰鸣,就来个妖怪,只要这妖怪一露面,我儿就欢实起来了,他跟这妖怪在屋里是又说又笑!"
“妖怪?是什么模样?你见过没?”
老员外摇摇头:“我没见过,吓死我也不敢见,光闻其声,未见其面。”
迟宇申一碰杨小七,他凑过来了:“喂,老头儿,这可是怪事,既然你没见过妖怪的面,你怎么知道他是妖怪?”
“唉,那肯定是。你想想,我们一般的人哪能那样呢?哪能又刮风又打雷呢?那得有道行,才能够那样呢!你想,他不是鬼怪是什么呢?”
“那你找人治过没?”
“找过,我到五台山玄天观请过两位观主,到五台山卧佛寺请过三位高僧,全花无数金币请的,他们都到我家设坛驱妖!”
“结果怎么样?”
“哎哎,甭提了,来了三个老道俩和尚,结果全叫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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