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海摇摇头说:“哎,宝贝,你说错了。他的官职虽然小,但是人家站在理上,咱们没理哟。你没听说这句话吗?没理的人就气短呐。
再者一说;你不要小看临淄城主王文,他有个弟弟,现任司法监察使叫王武呀。这王武,乃是铁帽子王眼前的红人儿,倘若被王武觉察到,抓住咱们什么把柄,在铁帽子王面前奏上一本,连我叔叔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为此,咱们要格外地谨慎,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等王文彻底认输了,咱们有了绝对的把握,才能离开此处。”
那女人嘴一噘,说:“唉,那得什么时候?”
“快,转眼就到。你又不愁吃喝,我又天天来陪你,你着什么急呀?”
“不过呢,我就觉着夜长了梦多呀。爷,你也要多加检点呐,有时候我想起这事来,身上就冒冷汗,晚上做恶梦,老觉着官府要抓咱们。有几次我做梦,还挨了刀了。唉呀,都把我吓得要了命了。”
“...别急,明天我给你拿点药来,吃点朱砂安宫丸,你就不做噩梦了。哎,别谈这不愉快的事儿了,法明给我准备了几个好菜,咱们两人喝点儿,然后再休息。”
“菜都要凉了,这不都在桌上摆着呢。爷,请。”
“请。呵,好酒,好酒哇!”
林士奇看看孙青、李亮他们俩,那个意思:你们俩听明白没有?
就见这二位都傻了,额角上都渗出了冷汗。两人一想,这简直是怪事一桩,要没有人家大哥林士奇帮忙,就是把我们俩的骨头累碎了,腰累折了,也查不到这儿来呀。
封海呀封海,你他妈不是人呐,你纯粹是披着人皮的一头恶狼,是毒蛇,是猛兽呵!两人恨得咬牙切齿。
林士奇捅了他们一下,然后把小瓶掏出来,用手指了指,意思是让他们俩每人分一点抹到鼻子 上。
这两人以前也是干这个的,全懂行,一看是解药,赶紧接过来,抹到鼻孔之中。
林士奇也抹上,然后把小瓶揣起来,又把蒙汗药取出,这是种银灰色的粉末。
林士奇把它装进小竹管儿里头,然后,托在掌中,双腿一飘,跳进暗室。
这暗室分里外两间房。到了暗室外面,林士奇蹲下。
就见这狗男女宽衣上床休息了,灯光已经熄灭。
林士奇把竹简对着里屋轻轻一吹。
时间不大,就听封海和那女人打了两声喷嚏,没动静了。
林士奇站起身来,冲着上边一摆手,孙青、李亮跳下来了。
三个人挑帘笼,推门儿进里屋,把灯光点打开。
林士奇把床帘一撩:“二位,请看。”
这两个人,壮着胆子,端着灯,把被子撩开一看,哎呀,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封海赤身裸体,搂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新娘子封淑清,二眉当中有颗朱砂痣。
两个人不愿多看,“啪”,把被窝又给他们盖上了。
林士奇冷笑一声:“二位,看清楚没?”
“看清了。”
“我说得对不对?”
“一点都不错呀。大哥啊,这事依您说应该怎么办?”
“依我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咱们三个人六只眼睛看得非常真切,不如就把他们两个人,双双拿住,送交城主大人王文,让王大人亲自审问,你们看怎么样?”
“.....”.两人犹豫了一下。
为什么呢?不敢捅人家这马蜂窝,因为封海的势力太大呀,他倒无关系,他叔叔清洲监察使的权利太大,惹不起呀。
你看要抓普通的百姓,办一般的案子,这二位快极了,又果断,又坚强。
惟独面对封海两个人有点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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