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往后不准你念佛,听没听见?佛门弟子没有干这事儿的。”
“是,是,我不念了。”
孙青、李亮回来大堂上,王文继续问案。
已经连续了几个时辰,王文也够累的了。按理说,应当休息休息,但他打算趁热打铁,一追到底。
一耽搁了,怕从中有变化,他吩咐人把封海带上来。
封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伤口也不那么太痛了,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封海他正在外头盘算着对策,突然又被人带上来了,心里十分害怕,表面上装做镇静:“王文,你想好了吗?你打算向我赔礼认错不成吗?”
王文一听好悬没气乐了,心说这个人真是痴心妄想。
王文:“封海,赔礼认错的不是我,而是旁人。实不相瞒,你的所做所为,我全都知道了,就看你招是不招。”
封海继续嘴硬道:“我没什公可说的。我早跟你说过,我是犯法的不做,饭歹的不吃。”
“好,来呀,把明灯带上来。”
明灯老老实实往堂上一跪,这封海就有点发毛,他就怕明灯嘴吐露,可要了命了。
王文冲着明灯说:“你跟他当堂对质。”
“是。”
明灯咧着嘴往前跪爬了两步:“封二爷,我对不起你,我实在是挺刑不过,我全都说了。二爷,您是个聪明人哪,您别忘了,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就是铜铸的金刚,铁打的罗汉,到了大堂上也混不过去呀。二爷,我可都说了。您也招了吧。”
封海闻听,吓得魂不附体: “...哎呀!” 这小子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哧!”没词儿了。
王文一阵解气:“封海,还不把所作所为从实地招来。”
封海一垂头:“王文,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明灯把我供出来了。你就按着他的口供办吧,我就没什么好讲的了。”
这小子还继续顽抗。把王文气极了,又给他用了刑。
不但用刑,又把那个封淑清找上来,连软的带硬的一问,那个封淑清哭了,也招了实供。
现在,两张嘴咬住封海,这小子再狡猾也滑不过去了。
两颗人头在这儿,两个人证在这儿,不容他再抵赖了。
封海这小子实在没办法,也只好招了供了。
当然,他的口供是极其重要的。帖写师爷记录得非常仔细。
等他交代完了,王文一旁过了过目,叫封海画供。
封海把嘴一咧:“哎呀,这算完了。”回头狠狠地瞪了明灯两眼,又瞪了封淑清两眼,把供画了。
王文长出了一口气:“来人,把他们押入死囚牢。”
王文特别关照孙青、李亮,让他们告诉大牢的牢头,对于封海、明灯、封淑清,要好生地照顾,不准难为他们。
一日三餐,供给点好心吃。他们所受的伤,要找大夫调治。
王文这是为什么呢?他知道,这事完不了。这么大的案他一个小小的临淄城主,能了结得了吗?
他得往上行文,还得报到最高司法衙门。
将来,不定有什么大官前来复审。
倘若他们仨有一个死的,这事就麻烦了。
孙青、李亮奉命下去,把牢头找来,加意地叮咛。牢头领命下去照办。
这阵儿王文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皮都擦不起来了。一方面想儿子,一方面恨封海。
王文心说:虽然人证、物证俱在,能不能把这位封海封二爷扳倒,也是没有半点儿把握。
他深知这个封海有后台,这后台就是他的亲叔叔清洲监察使封奎。
如果这件事情稍微有点马虎,细节之上稍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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