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水闲不敢怠慢,他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自己的老爸,挨过老爸的打可不少。
家里,王晴是很宠他的,只要不是他犯了特别大的过错,王晴一般都会选择原谅他,顶多骂两句就完事了,但要是让钱富得知了,被打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钱富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吃过许多哭,知道生活的不易,久而久之,养成了一种严格的脾气,对于自己的儿子,更是要求有加。
但是钱水闲太调皮了,尽管钱富悉心教导,让他好好学习,依旧没带来改变。
本性调皮的孩子,你想通过几句话几顿打就让他回心转意,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反而会背道而驰,令孩子更不听从管教。
钱水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学开始,打架逃课等不该做的坏事一件没落下,算的上是人生圆满,跟纪羡差不多。
两人后来能玩到一起,说成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
纪羡看着钱水闲一路小跑去提东西,啧啧道:“平时怎么没见这么勤奋?”
他也跟了过去,钱富把后备箱放的东西陆续提出来放在地上,一大推,真就如钱水闲所说,钱富不适合购物。
“你咋又买这么多菜,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已经买好菜了,你这样一搞,能吃的完吗?”
钱水闲与钱富一见面就忍不住吐槽,他低头扫视满地的大袋子,倍感无语。
钱富把东西全提出来后,关上后备箱,不咸不淡道:“吃不完不是有冰箱吗?放着下次再吃呗。你小子大清早就跑出门,去干了些啥,也不在家里好好待着。”
家里待着干嘛?你和老妈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时间,基本都没在家,我一个人待着难道不无聊?
钱水闲在心里诽谤,道:“你还没吃饭吧!里面做好了,他们正在吃,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我和羡哥回提进去。”
纪羡走到,礼貌打招呼:“钱叔。”
钱富打量了青年一眼,笑口常开道:“小羡啊!好几年没见到你了,都长成大伙子了。”
纪羡腼腆的笑了笑。
“行,东西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肚子有点饿,先去吃两口饭。”
钱富径直走进了院子,去干饭了。
钱水闲目送老爸进屋,长舒一口气,道:“买这么多菜,我们又不是猪,怎么可能吃的完?”
纪羡手拍在好兄弟的肩膀上,面带笑意道:“你还真是怕你爸,面对你爸,我丝毫不见昔日桀骜不驯的你,乖的跟只猫一样。”
钱水闲无话反驳,事实如此,钱富就是他的克星,他在钱富面前没有一点脾气。
不敢狂,也不敢乱说话,否则就要挨打。
“走了,先把东西提进屋,明天就过年了,真快啊!”
纪羡说着提起两大袋子的菜,袋子里面有条活鱼还在乱跳,他扬了扬眉头,转身进院。
钱水闲紧随其后,两人来回两次,才把东西全部搬完。
日落西山,天地无声,夜晚的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意,纪羡和钱水闲两家人坐在院子里在摆龙门阵。
钱富看见院子里停放的越野车,顿时来了兴趣,起身绕着车走了一圈,惊疑不定道:“这车谁是的?我之前在网上看见过,价钱可不便宜,要好几百万呢!”
王晴笑道:“小羡的。”
她从纪卫国两夫妻那儿得知越野车的价钱时,也是被吓了一跳,三百万,都能在天府市中心买一套房了。
钱富惊讶的望向纪羡,由衷道:“可以啊小羡,年轻有为,都开上百万豪车了。”
话音落下,他余光瞥了自己儿子一眼,有意无意道:“不像某些人,二十岁了还不懂事,车子房子都没有,没出息。”
刺耳的话传到钱水闲耳朵里,像是针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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