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梁对你说什么了?”骆飞看着赵晓阳。
赵晓阳道:“他的态度很嚣张,说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你才到这位置的吗?我一生气,就和他辩驳了几句,他接着就说我是狗仗人势,说我早晚不会有好报应,又说你这主持不过是临时代管而已,嘚瑟不了几天……”
赵晓阳添油加醋在骆飞跟前败坏了乔梁一番。
骆飞越听越生气,伸手“啪——”一拍茶几,怒喝道:“嚣张,猖狂,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
“是的,乔梁确实是个猖狂的混账,安哲在的时候他这样也就罢了,没想到安哲走了,他还是如此嚣张,不但羞辱我,还把你也不放在眼里。”赵晓阳继续添油加醋道。
骆飞胸口起伏着直喘粗气,片刻看着赵晓阳:“你说的是真的?今晚不是你先招惹的乔梁?”
赵晓阳做委屈状:“姐夫,我怎么会对你撒谎呢,我说的句句是真,还有,因为和你的关系,我在外是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在这样的时候,我当然不会主动招惹他,乔梁今晚对我恶言相向,我估计是因为他对安哲走了你主持心里不平气,见到我,就把气撒到我身上了。”
听赵晓阳这话似乎合乎逻辑,骆飞点点头,发狠道:“这个混蛋,从跟着老安做秘书起,就处处和我作对,坏了我不少事情,现在老子还没来得及和他算账,他倒主动想挑衅,浑不知死。”
从骆飞这话里,赵晓阳听出了骆飞的意思,看来安哲走后,骆飞是决意要清算安哲余孽的,而清算安哲的余孽,首当其冲就是乔梁。
“姐夫,我看是时候杀杀乔梁的气焰了,有必要给他一个狠狠教训。”赵晓阳道。
骆飞稍微平静下来,看着赵晓阳:“你打算怎么杀他的气焰?怎么给他教训?”
赵晓阳嘿嘿一笑:“我可以安排我的哥们,找个乔梁晚上单独外出的机会,打他一个闷棍,然后把他装进麻袋拉到江边沙滩上,乱棍齐下,把他揍个半死不活,让他断胳膊断腿……”
“胡闹,愚蠢!”骆飞一瞪眼,“你以为你是混社会的?搞这种下三滥的行径?我看你脑子就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就是记不住你的身份。再说,暴打一顿,真的就能出气就能彻底解决问题?这对乔梁的仕途会有什么影响?我看你看问题做事情一点眼光都没有,更没有深度,白搭我教导你这么久……”
被骆飞一顿数落,赵晓阳有些尴尬,讪笑道:“那,姐夫,你觉得如何才好?”
“这个事情不要问我,自己去想。”骆飞干脆道。
赵晓阳眨眨眼,思忖片刻,琢磨着骆飞刚才的话,似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不由点点头,嗯,骆飞是有大智慧的人,不是武夫,他是不赞成自己这暴打方式的,他要的是文斗,用文斗的方式毁掉乔梁的前程和命运。
这种方式一旦达到目的,似乎对乔梁可以打击地更狠,摧毁地更厉害,可以一劳永逸免除后患,可以痛快淋漓出一口恶气。
同时,这样做,还可以附带打击安哲,给安哲狠狠一记耳光,安哲虽然被打耳光,却有苦难言,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感觉会让骆飞更加舒畅。
如此一分析,赵晓阳不由佩服骆飞的远见卓识,姐夫就是姐夫,就是比小舅子高明啊。
既然要文斗,那就要想办法抓到乔梁的把柄,用这把柄置乔梁于死地,把他深深砸到泥坑里,让他永远无法翻身。
那么,如何抓到乔梁的把柄呢?赵晓阳一时感到茫然。
看赵晓阳茫然的样子,骆飞伸出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意味深长道:“晓阳,遇到事情,要学会开动脑筋,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办法总比困难多……”
赵晓阳又眨眨眼,琢磨了一会,脑子里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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