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般做,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晾在一旁几天,几天后,您再适时开口”
没想到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了沈凤吟的声音。
“容儿,这是你从何处学来的规矩女子当以夫为天,若是没有景泰在外辛苦奔波,何来我们大家如此安稳的住在家中”
“是容儿考虑不周,母亲莫要恼怒。”
听着这话谢想容就知道,她要带着母亲走的那条路比她想象中还要艰难的多。
“可容儿以为母亲也无法容忍此事的发生。”
“不错,那个什么芸娘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家世背景一概不知,景泰如今的身份,怎能纳那样的女子为妾”
沈凤吟话音落下谢想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母亲竟已深陷至此。
既然无法从谢景泰身上下手,此事总不能就这般作罢,谢想容整理一番思绪后重新看向母亲,“既如此,母亲可以将芸娘从府里赶出去,正如母亲所言,她没资格留在候府。”
谁知听了这话的沈凤吟仍旧一副为难的模样,“可让她留下来是老太君与景泰共同的决定,我若是一意孤行,只怕”
“母亲,您是父亲的妻子,并非不让父亲纳妾,杨氏与柳氏不就与母亲相处甚好这个芸娘留不得。”
“正因为我为妻,帮助丈夫开枝散叶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如今又以各种立场将她赶走。”
尽管谢想容的话让沈凤吟完全没想到,但此刻她仍旧下意识将这些话说了出来,这是她从小就学习的规矩,这么多年来从未逾越。
看着这样的母亲,谢想容再张嘴只一声叹息,她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母亲脑海里根深蒂固的东西不能称之为错,只是用错了地方。
“难不成母亲就甘心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
沈凤吟知晓谢想容不会害他,但对于谢景泰,她从未反驳过他的任何决定,更别说老太君了。
“母亲,容儿只希望您可以开心,今日这些话您定要放在心上,别忘了无论何时容儿都会站在你身旁。”
“好。”
皇宫金銮殿
谢景泰一大早从老太君院里出来后,任由沈凤吟帮他整理衣服收拾好一切就来上朝了。
他所料不错,当皇上听闻他此行极为顺利,殿上气氛都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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