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点小伤用不了多久就会好。”
看着谢想容强撑着笑脸的模样,沈凤吟瞬间红了眼眶,她忍着不让泪珠掉下,轻轻拍了拍谢想容的手。
“傻孩子,此事本就与你无关。”
谢想容想要再度扬起嘴角,却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背后的伤口让她动弹不得,稍微用力就觉得后背有刀子在扎一般难受。
“小姐你醒了。”
床上的动静让秋竹立刻来到床畔,看着谢想容满脸虚弱的模样,忍不住垂眸将面上泪珠擦擦干净。
“水。”
谢想容的声音略带沙哑,闻言秋竹立刻帮她倒了杯水。
待她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后,才有力气往四周看去。
“母亲,欢儿,你们怎么都在此处。”
她这才看到桌子旁还坐着沈凤吟与沈昙欢二人。
自从谢想容晕倒过后,沈凤吟就没有离开,而沈昙欢则是今日下堂后从国子监而来,怒气冲冲的就闯了进来。
但当她看到谢想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只好将心中怒气暂且藏了起来,与沈凤吟一并等着谢想容醒来。
“姑母实在太过担心你的安危,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
听到这话谢想容才看向一旁,“既然我已醒来,必定并无大碍,母亲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便是,不必担心。”
沈凤吟怎么能转身离开当初谢斌后背的伤口她没来得及看,今日谢想容身后的新伤她看的一清二楚,更觉心酸。
若非因为她,谢想容又怎会受这种罪。
“我就在这里照顾你,直到你能下地活动自如。”
听着母亲丝毫不容质疑的话语,谢想容只能在心里默默一声叹息。
“姑母您就放心吧,今日我特意来此,想容姐姐交给我好了。”
“你个丫头片子什么时候竟然还会照顾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姑母您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又不会把想容姐姐拐跑。”
沈昙欢哄着闹着,总算将沈凤吟推到了房门外,随后便笑嘻嘻一把将房门给关上了。
“你这孩子。”
沈凤吟回头看到的就是紧闭的房门,只好无奈一声叹息后,由红玉搀扶着往她的院内走去。
“欢儿你这鬼头定是有事要说。”
眼看着屋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谢想容示意秋竹将她扶着坐起些许。
“想容姐姐,真是气死我了。”
果不其然,待她话音刚落,沈昙欢就迫不及待将今日在国子监中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出来。
一直到将事情说完后,沈昙欢仍旧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
“难为你方才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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