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春对三嘎子非常关心。
因为刚才派出所电话里没有给出结果,菲春心里非常担心。
这个结果到底怎么样呢?对三嘎子有利吗?她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号。
她这种心情,和三嘎子的心情完全不同。
三嘎子毕竟是男人,遇事冷静。
他心里清楚,肚里没病死不了人。自己踏踏实实做饲料养生猪,从来就没有招谁惹谁,无论结果怎样,他心里都是非常踏实的。
尤其当菲春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常常会回忆起他与菲春的过去。
刚才的对话,是三嘎子多少个日夜朝思暮想的事,今天总算说出来了。
“菲春妹子,你啥时候才能嫁给我呀?”
这十一几个字憋在他肚里太久太久了。
无论如何,他今天终于听到了春雷,看到了曙光:“那,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有了这句话,三嘎子体内立刻像打了鸡血,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几乎要发生爆炸。
于是,他不再劝菲春回家,而是借着这句话,把菲春抱上了床。
菲春此时并没有任何反抗。
因为,刚才三嘎子跟她讲了,晨桥夜间折磨她、虐待她的往事,再说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往事已经勾起了她对晨桥的无限憎恨,她想用和三嘎子睡觉的方式,再次报复晨桥。
“嗯,啊!嗯,啊!”
菲春从嘴里发出幸福的呻吟,三嘎子默不作声,暗暗较劲儿。
腊月里的三九四九天,春节前已经是天气最冷的节气了。
但是,菲春感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那种快要顺利的憋闷劲儿,让她欲罢不能。
她的头上、皮肤上都已经微微发汗了。
三嘎子继续耕耘着晨桥的责任田,少半天下来,已经浑身冒汗,气喘吁吁。
“哥,我爱你!我依然像在省城里那样爱着你!”
菲春待胜利前的憋闷迸发出来以后,神清气爽,温存脉脉,终于把青春少女期间,羞于向三嘎子开口说的话,说给了三嘎子。
正在留恋晨桥责任田里那种自然风光和野草味儿的三嘎子,侧着耳朵洗耳恭听着菲春的衷肠。
菲春的话还没有说完,三嘎子躺着,早已高高举起菲春的酮体,然后,一个脱手,让菲春猛砸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双手托起菲春的脸颊,在她嘴唇上,眼睛上,脸颊上,红腮上,脖颈上——没完没了的吻了起来。
一直把她浑身上下,吻了一个遍。
“春妹子,我也爱你!”
三嘎子吻遍了菲春全身,突然又把菲春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下。
他神色严肃,口气郑重地,向菲春做了从省城回来之后的第一次爱的表白。
有了这样的基础,他们的话题更加深入。
他想起上次在市里看到菲春姐夫的事来。
“春妹子,我这次在市里考察,还遇到你姐夫了。”
“姐夫?我姐夫?”
“对,没错,就是你姐夫!”
“他去市里干什么?”
菲春脸上一片懵逼。
“什么?恐怕你是猜不到的?”
三嘎子把话说到这里,又有些犹豫,这话要先从哪里说起呢?
先说她姐夫和黄林草一块去住旅社,还是先说他们在市里开了中药材加工厂呢,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因此,他就从打问人问起。
“你知道有一个叫黄林草的女人吗?你姐夫和她在一起呢!”
三嘎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认真观察菲春脸色的变化。
他说完上半句,见她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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