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芹不想下床吃饭,她希望晨桥能够在床上陪她。
晨桥知道午后还有急需办理的事情,只好陪着笑脸,好言好语哄着二芹坐在沙发上。
二芹看到已经拗不过晨桥的执着,只好顺水推舟,接受了晨桥的主张,坐下来开始喝酒。
她觉得痛痛快快喝几杯,可以麻醉一下不愉快的情绪。
晨桥的心思没有在吃饭喝酒上,他在等着粗脖子打电话,来救驾脱身,因为马上就要两点了。
晨桥和二芹只管“躲进小楼成一统”,他们之间彼此分享着各自的快乐,哪里能知道隔墙有耳,外面正在有人监听啊。
“晨桥老弟,你个狗日的在哪里呀?我这就过去,大概需要二十多分钟,我到医院对面的二姑包子铺前面等你。”
晨桥在喝了第三杯酒之后,终于等来了粗脖子的来电。
“好好好,我知道了,咱们一会见!”
晨桥接了粗脖子电话后,从内心非常感谢这个不太正经,但是比较重注义气的老朋友。
他看二芹还没有吃饭,就立刻催促她吃饭,并且告诉她,有朋友找他有事,他要马上离开这里。
说完了之后,他脱去他的拖鞋,忍住脚脖子的疼痛,忍受着肿胀的压力,费尽浑身解数,才算把皮鞋穿到右脚上。
二芹好不容易抓住老宋去参加书画展的机会,可以和晨桥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谁知道这个王八蛋又借口离开这里。
她心里闷闷不乐,可是,人家有朋友找,又无法挽留他,只好仓促的简单吃了几口,脱下睡衣,换上她的衣服,和晨桥一起出了门。
小姜先是给他们出门时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她又快速地躲进她的车里,开始为他们分手拍照,然后发动了汽车,做好了随时拍照和追踪的各项准备。
因为二芹是骑自行车过来的,所以,出了小区门口,晨桥骑着摩托车先走了一步。
因为这次来,没有满足二芹的欲望,所以,她表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烦燥和惆怅。
她的表情动作,已经被小姜看到清清楚楚。
小姜猜测这很可能是他们之间闹别扭了,或者出现了不和谐造成的小误会。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小姜本来想追踪晨桥,可是,她看到二芹似乎有什么心事,因此临时改变了主意,开始在后面慢慢的跟踪起二芹来。
她认为现在有必要先搞清楚他们一对男女究竟居住在哪里,这样以来,她下一步更方便采取积极有效的跟踪追查,了解他们更多的内幕。
当晨桥急急忙忙感到医院的时候,他前面已经占了四五个来医院拍片检查的患者。
他只好耐着性子排队等候。
因为让粗脖子给他打电话,只是晨桥在二芹面前的金蝉脱壳之计,他并不急于在外面等粗脖子,而是先来到外科门诊排队挂号,等候检查。
粗脖子非常着急,他喝了不少酒,有些醉醺醺的样子。
刚到二姑包子门店就给晨桥打电话。因为此时晨桥正在医院做检查,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粗脖子因为摩托车停放在人家门店门口,他又喝了酒,老板娘好心好意提醒他,把摩托车换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停放,结果他和人家大吵起来。
老板娘是北关人,在这里做生意多年,哪里吃他的那一套,上前和他抓挠起来。
老板娘人矮声高,踮着脚要抓他的头脸,扇他的耳光,很快老板带着几个弟子也下了手。
结果粗脖子被打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气急败坏的粗脖子抓来一条板凳,狠狠地砸向老板娘的脑袋,老板娘很快昏迷倒地,老板看情况严重,和几个店里的伙计,一起制服了粗脖子,把他反箭式的捆绑起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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