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如果反抗,格杀勿论!”
官员也是疯了,竟然看也不看孟行千的修为,就直接下达了命令。
捕快们一哄而上,就要动手。
“且慢!”
孟行千跨前一步,逼视着官员:
“你是哈府尹?你确信在不了解情况的基础上就要将我抓起来?”
哈府尹脖子一昂,回敬道:
“当街杀人不抓,还抓什么?”
孟行千冷笑一声:
“当街杀人?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哈府尹脸色铁青,身体微微抖动:
“就因为我儿出言调戏妇女,你就杀了他?作为金衣卫,你这是滥用职权。更何况调戏妇女,罪不至死,你完全可以将他押送到承天府依法治罪,可你却杀了他!”
孟行千怒发冲冠,一声断喝:
“好你个狗官!你知道他调戏的是谁吗?”
见哈府尹一副懵逼样,孟行千再一次指着玉阁道:
“她是忠正王爷的玉阁郡主,又是辅国公未过门的妻子,你儿子竟然胆敢调戏她,你说你儿子是不是自寻死路?”
哈府尹看看玉阁,又看看孟行千,结结巴巴地道:
“这,这,这是,是真的吗?”
楚儿双手叉腰,指着哈府尹怒道:
“我看你也是官做到头了,纵容自己的儿子当街调戏我姐姐,还好我们都能自保,如果是遇上没有修为的良家妇女,今天就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惨样,你居然敢拘捕见义勇为的义士,你长了眼睛吗?”
“嘶!”
哈府尹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今天是踢到铁板上了,但一想到自己是右相的门生,立时腰板又硬了:
“虽然我儿调戏的是郡主,理当治罪,但当街杀人也是违法的,何况他还是金衣卫。”
“你既然知道我是金衣卫,就该知道金衣卫在处置特殊情况时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孟行千亮出自己金衣卫的红色腰牌,气极反笑道。
金衣卫的腰牌分红、黄、蓝三种颜色,红色为最高级别的金衣卫,享有办案特权。
这回轮到哈府尹彻底傻眼了,他知道如果再争执下去,这手执红色腰牌的金衣卫甚至可以当场将他拿下,然后再慢慢调查。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见事不对,立即撤退。
哈府尹毕竟是官场上的老油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尽管眼角的泪水未干,但却已换成了一副笑脸:
“敢问大人是金衣卫哪位?”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红牌金衣卫孟行千是也!”
孟行千一拍胸膛,腰板挺得笔直,一副大无畏的凛然气概。
“原来是孟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孟大人见谅。”
“逆子调戏郡主,理当问斩,孟大人杀得好,为下官解决了心头之患,下官感激不尽。”
哟喝,当真是变得快,让孟行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府尹已经明白眼前的孟大人就是金衣卫总管孟古今的公子,人人都知道是八王爷与孟总管派出专门保护阳楚儿郡主的,如果自己再不知进退,恐怕就难以收场了。
想到这里,哈府尹双手抱拳一揖道:
“这里由下官自行处置,还望孟大人与郡主玩得愉快!”
说罢,招呼衙役和捕快将地上的尸体和伤员尽数抬走,然后自己也好趁机溜走,儿子死也死了,自认倒霉!
谁叫人家是郡主和孟公子呢!
“怎么,这样就想走了?我才是受害者,你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向我道歉的意思?”
玉阁一直未说话,也没有动手,静静地观察着这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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