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却柔和地翘了一翘。
“我是弟弟,大姐的弟弟,云...原来我们一样。”真是个好丫头,竟能让我想起一些开心的事和一个能让我故人。
风吹入夜色,已是夕阳西下。
红光随夜风抖动,将白阳的身体也吹得抖了一抖。青油纸伞轻转,抖落红光,只余青影。
青风晃得白阳恢复清明,他抬头看向青油纸伞,又看向小丫头,
“和我当朋友好不好。”他试探着问气鼓鼓的小丫头。
大姐闻言,将秋水长眸错开了一条细缝,敲击小丫头脑袋的速度不由变快了几分。小丫头大摇其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似在否定白阳的话,痴痴呆呆,好不可爱。
白阳脚步忽然变得沉重,一面看着大姐和小丫头,一面转伞走向后门,感受着院落内两人的动态,没有因为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后院里,
一人垂着眼皮,眸色暗淡,忧心忡忡地端坐在廊下看着金花红影抚剑;一人打着请油纸伞,荡着秋千,担忧地看着情郎。
青油纸伞,金色菊花,互相陪伴,真是让人羡慕。白阳的伞,转得快了,将傻傻的小丫头吹得清醒了过来。
“啊!才不要,你要欺负姐姐!”小丫头登时怒气冲冲地喊叫,坚定地拒绝。她可没有忘记白阳是来干嘛的,她亲眼看见白阳把花红姐姐气哭了!大姐柳眉微展,一手握紧拳头,一手轻轻按下小丫
头的头,继续闭眼假寐,全当不见。
忽有夜风吹,青伞狂转,将花篮猛然荡漾。
小丫头瞪着白阳,大姐霍地睁眼偏头看着白阳。
夜风是青风,从伞下旋转而来。
白阳乘着伞风,从楼内飘荡而去,只留下了一缕青风。小丫头不会想到,她的一句话,给白阳造成了新的纠结。
他闪出玉女苑,想要听听别人的意见。于是,扬州城内出现了一道青风白影,四处乱吹,吹得那低矮平房密集的家家户户门窗大开,惊得熟睡的扬州城居民连连大叫,以为闹鬼。
你们的想法也没有错,我想闹的是一个穷鬼。
白阳回想王贵从钱袋里掏出一堆冰块儿,一块儿银子没有,便知这人生得一副穷命,搜寻目标都因此缩小了大半。
......
“前辈,您有事儿?”倒霉的王贵,忐忑不安地站在了白阳的新胡同里,不觉用了敬称。
白阳去的突兀,不由分说地将王贵带到此地。王贵的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板,牙关不住打颤,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天知道白阳是怎么找到他的家,又把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仙人都是如此恐怖的吗?
“我看了,然后呢。”白阳怔怔地问,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这天晚上,桌子上没有香满楼的菜肴,只有一壶清茶和两盏空杯。
说来奇怪,听闻这句话,王贵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同于上一次与白阳相见时的凝重,心中的畏惧顿时散去了。他用力地挠了挠头,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本不想让白阳胡来,然而在那双没有波澜的空洞·眼眸注视下,他便中了魔法似的,说不出假话。
王贵打了个寒颤,沉思一会儿,叹了口气,扶着竹椅坐下,灼灼地盯着白阳,沉吟道:
“那就打,谁赢了,那东西归谁。”话音落,咔嚓一声轻响从白阳身上传来。
王贵兀地站了起来,下意思地握紧刀。白阳身上发出的是利器割裂衣物的声音,有人偷袭?
白阳镇定地瞥了一眼王贵腰间的双刀,旋即看了看自己的衣袖,衣袖上一道裂痕乍现,他扭了扭身子,在后背上也感觉到了三道剑痕。
在王贵诧异的眼神中,白阳笑了,笑得平静如水、没有波澜。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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