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只能靠男人的贱货焉能胜我!”女剑士轻蔑冷笑,踏着剑花挽出的清风落回地面,留给围观者一个妖娆的背影。
这女子年纪约莫比花红大上一岁半岁,相貌虽然比不上花红轻灵,身段却更显凹凸有致,身着一身绣着菊花、荷花、梅花……百花缭乱的衣服,百花色彩斑斓艳丽,真个是花枝招展,看花了许多路人的眼。
就在女子说话之间,空中又有两道身影溃散消失。
花红被金钗逼出真身,浮在空中一荡一荡,像一只浮在风中的雁。
十三金钗又重新组成一朵金花,旋转出咧咧风声,旋转在花红身前。
“我的男人,愿意让我依靠。”花红听到女子的话不恼反笑,探出纤纤玉手,指向了风霄,嫣笑如花。
“什么意思,二打一吗?”一个黑衣男子扬着声调上前,护住女剑士右边,那名手持折扇的阴柔男子则走到女子右边。二人护住女子左右,警惕地盯着白阳。
北阁少阁主盛名在外,风霄剑术有成,也在年轻弟子辈中素有威名。而那穿着古怪、冷若寒冰的人,自然便是近日在扬州城内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白阳了。
三个青年修士中的翘楚人物和谐的站在一起,对面三人虽然觉得诧异,却不敢放松分毫。
白阳并不知道,香满楼里又出现了一位新的说书先生,这先生是一位身份干净的排山境中年小修士,平日里最爱说的就是白阳其人。
什么一身白衣胜雪虽是边陲古地异族,却生得面目俊秀,冷酷如冰
什么他天赋高绝,玉女阁的一位玉女一见倾心,甚至甘愿受门规处罚,外传他南阁秘术雁凌云功法。
传得最神乎其神是南山之内三男争一女,那场战斗打得跌倒起伏、高潮频起,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白阳独面风游侠士、北阁少主,最后险胜而而归……
“要打也是五打三。”声音很大,一本正经,慷慨激昂。
“......”花衣女一个踉跄,全靠两个友人扶着才没跌倒,怔怔转头看向白阳,不明白他这话是不是笑语玩闹。毕竟盛名之下,焉有庸才?
王贵正站在楼顶观战,闻言不禁抻长了脖子,立即拔出双刀,冲着那名拿着折扇的男子狠狠劈了一刀。
岳武却突然觉得后心一凉,觉得那刀光甚是危险,苦笑着上前,柔和地劝说道,
“诸位能否停手,在这扬州城内动手实在有辱斯文。”
“不急。”风霄感受到了花红的坚定,上前打断岳武的话,握伞的手轻轻一转,青油纸伞脱手升空,飞向花红。花红接住青油纸伞,在空中转了一下,在脑中回忆白阳展示过的琵琶落。
白阳仰望空中转动的青影,想起那日街道上,他第一次施展琵琶落时是在花红的血幕之内。
血幕虽然比不上雨界,血幕主人却也能感知到被困其内的人的动态,花红能够学会倒并不意外。
“我也会剑,比比!”花红妙语轻灵,带起一声琵琶轻弹之音。
那花衣女突然将视线从白阳转向空中的花红,勾人的凤眸兀地被妖异的血芒充斥,百花长裙的缤纷也被血色替代。
那声清脆的琵琶之音,似乎勾动了花衣女的敏感的神经,牵扯到了不愉快的往事。
‘哒哒!’又有两声脆响响起。
“啊!”女子身体陡然被煞气弥漫,将护持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逼得跃开数丈。没有人会想到,一声悦耳的脆响竟如触了她的逆鳞般,让她变成炸毛的猫。
说来,花衣女等三人之所以会与风霄、花红起冲突便是因为这把青油纸伞。两群人原本相依无事地在街上散步,花衣女子见花红头顶的青油纸伞,不由分说地就要上前去抢来毁掉。风霄、花红二人怎么可能任她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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