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红将手中的半截蜡烛举高,并缓缓的在石门前移动着位置,以便看清石门的全貌。
麻九也举着手里的蜡烛,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起石门来。
石门很平整,布满了一道道有规律的钎子凿痕,像一朵朵雕刻的石花。石门和墙壁的接触良好,恰好嵌在石壁的凹槽里,石门和地面之间的缝隙很小,连个小拇指都很难伸进去。
石门和暗道顶部也没有多大的缝隙,看样子,它应该比暗道高了许多。
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麻九使劲地挠着头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朱碗主和婉红也瞅着石门,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麻九缓缓地开口说道:
“你们俩也看见了,想从石门本身的地方打开石门,看来是不可能了。
砸,砸不坏,姜盆主已经尝试过了。
撬,也不可能,一是没有工具,二是没有缝隙,三是即使从底部撬动了,凭我们几个也抬不起来,它真的太重了。
挖,理论上可以,可以从侧壁挖个洞穿过去,但我们手中没有工具,况且得先砸开旁边的石壁,靠一把木杵恐怕吃力不小。”
闻言,婉红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麻九,当看见麻九的目光中隐隐透着一丝狡黠,他猜麻九一定有思路了。
眼前的麻九可不比以前的麻九了,蹲了一次大牢,能耐长了不少,搭救受困的散丐,激发老王妃的良心,偶然发现小庙暗道,这些事情,都在婉红的心里刻上了一个个深深的烙印。
烙印深,总牵心。
一事成,事事成。
凡事都有惯性,人的心理也一样。
第一印象很难消除和改变,就是这个道理。
麻九失去了记忆,变成了一张白纸,他刚刚描画的几笔,神采飞扬,深深吸引了婉红。
所以,婉红认为,在破解这个石门的问题上,麻九一样会有惊人的描画。
故此,婉红对麻九有信心,于是,她捋了一下秀发,尽量使自己庄重一些,然后,朝麻九淡淡一笑,说道:
“麻护法,你说的这些我刚才也略有思考,的确是这样,从石门本身着手,似乎不太可能。那么,还有别的办法吗?”
说完,婉红便一脸期待的看着麻九,眼神中还隐隐有那么一丝暧昧。
秋波如水。
这水可不一般,有火一样的温度,还汹涌澎湃的,可以融化北极的冰山。
麻九看着婉红的眼神,身上顿时感到了一阵温热。
这种眼神的力量很神奇,似乎可以点燃一捆干柴。
朱碗主也把目光投向了麻九,更是一脸的期待,看来,他并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看见两人都满怀希望地盯着自己,麻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眨眨眼睛,说道:
“两位动脑想想,设计者设计了这道石门的目的是什么呢?”
闻言,婉红伸手拍了一下额头,整的蜡烛险些烧了她的秀发,吓得麻九为她一阵担心。
她眨了一下迷人的大眼睛,突然顿开毛塞地说道:“我知道了,这道石门是防止外人进入,确保里面安全呗!”
朱碗主在一旁点点头,表示支持婉红的观点。
麻九也轻轻点头,说道:
“婉红聪明,说得很对,它就像咱家的房门一样,起到一个保安的作用。
你俩再想一想,咱们在家里,关上了房门,在里面上了锁,那得从哪边能打开呀?”
“那当然得从里边才能打开了!”朱碗主抢先回答。
“这就对了吗!所以,控制这扇门的机关一定在咱们这一侧!”
“我们听懂了,快别废话了,赶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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