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赡腿,上了子箫给的药后,已不觉得很疼,但鹿的心却一直很疼!很疼!……
鹿依旧练笛,笛声中融进了浓浓的悲凉凄苦之音,引的远处房间内,一直倾听的玄元,脸上也挂上镰淡的担忧之色。
第三日午后,子箫和贵琰来了,子箫真的用笼子,带来了绿鸟。
当绿鸟被拿出笼子,一见到鹿,就奋力抖擞翅膀,顷刻间,竟化身成了一个穿绿衣的姑娘。
绿衣姑娘看起来很激动,抓住鹿上下前后打量了遍,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含泪仰望着鹿,伤情道:“主!可有受伤?过得可好?翠儿担心死了,呜呜,终于,又见到……主了”。
鹿、子箫和贵琰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虽然鹿心里早已清楚,绿鸟就是绿衣姑娘,但对她喊自己主,还是很震惊。
鹿记得,自己和绿衣姑娘在风洞中被飓风裹挟着,她朦胧中看见,绿衣姑娘慢慢气散,最后变成一只的绿鸟。
几个月来,鹿无时无刻不想着去找绿鸟,她相信绿衣姑娘,应该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果不其然,绿衣姑娘管自己叫主,显然她们很熟悉。
鹿死死抓住绿衣姑娘的手,将她拽扶起来,焦急地问:“你认识我?你是谁?为什么叫我主?你快告诉我,我又是谁?我们为什么会在风洞里”。
“你是我的主子,主叫鹿舞,我叫翠儿,我俩……不心掉进风洞里,我,我……我也只记得这些”,绿衣姑娘支支吾吾地着,她眼神中有惶恐和刻意的躲避。
“我叫鹿舞?”
“是的,主”
“为什么你记得一些?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翠……翠儿,你再好好想想,是否还能想起点什么?比如,我们的家在哪里?”,已经知道自己真实名字的鹿依然不死心,她抓着翠儿手臂摇晃着,逼问。
翠儿紧皱眉头,“啊”了一声,并痛苦地捂住了手臂,显然是牵拉到了伤口。
子箫见状,忙喊了一声,提醒:“鹿!”。
鹿也意识到自己手重了,忙松开手,慌不迭地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你还有伤……对不起”。
看着主失望、不知所措和痛苦流泪的样子,翠儿的心如刀割油烹一般难受,她咬着牙,依旧闪烁其词,“主,我,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完,翠儿的泪水流的更凶。
贵琰不知道鹿失忆的事,听的是云里雾里,忍不住插嘴问:“鹿,怎么回事?”。
鹿没理会贵琰,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她还能隐约记得,是翠儿将自己硬推进风洞的,可她怎么是不心掉进去的呢?她也记得老鹰在空中抓住她时,是绿鸟拼命救下自己,从树上跌落时,也是绿鸟用翅膀护住自己。显然,翠儿对自己又是极好的,但她为什么不真话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鹿回过神,见子箫和贵琰都担心地看着自己,她苦涩又尴尬地笑了笑,心情低落道:“原来,我是叫鹿舞呀……鹿,这个名字是我胡乱编的……其实,过去的事情,我什么都记不清了……看来,大家以后得改口叫我舞了……我,依旧……依旧还是那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野孩子”。
现在叫舞的鹿舞完,眼里都是失落和忧伤,她感觉自己很无力、很疲惫,舞默默坐到桌边,独自伤心地抹眼泪。
“主不是野孩子!”
翠儿见主悲伤,心如刀绞,她失声痛哭,撕心裂肺地大喊:“主是金枝玉叶,主受过最好的教育,普下,没有一个女孩会比主更出色”。
子箫紧皱着眉眼,看着失态的翠儿和伤心难过的舞,他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
子箫突然明白了,舞一直期盼见到绿鸟的用意,就是想解开自己身世的秘密。但是今日的结果,是这般令人沮丧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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