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抿起，“我知道你很能干，可是我却没有看着女生在我面前卖力气，而我只袖手旁观的习惯。”</p>

    凌霄瞠目。</p>

    眼前这位，还是之前那个专程来“看”别人搬家的么？</p>

    他挑眉，“怎了？”</p>

    凌霄避开他注视，“……原来你是这样乐于出力助人的。”</p>

    他哑然失笑。</p>

    “……你说呢？”</p>

    凌霄：“……”</p>

    她有什么好说的？</p>

    凌霄不理他，抬步进屋，将所有灯都关了，将前门锁好。</p>

    他就一路跟着她进屋，又一路跟着她出了前门。</p>

    一路都脚步无声。</p>

    要不是他的存在感巨大到让凌霄都有些心神不稳，否则如果单以脚步声来论，就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p>

    ——那就当他是空气吧。</p>

    .</p>

    老街依旧保持旧日风貌，像是一个被时光遗忘了的孤城。也许是有意保持老街的“旧”，所以就连公共交通都不发达，整个老街都是步行街，况且人少，走出去很远都连出租车都看不到。</p>

    好在宠物店不远，步行来回也不会很累。尤其在这样的秋日夜晚步行在铺满金色银杏叶的老街上，空气巨好，心情也会跟着通透起来。</p>

    凌霄脚步轻快，步速比自己预想的快。</p>

    不过她也边走边不着痕迹地低头看地面——街灯会将人影拉长了拖在地上，这样她不用回头，只需找准了角度，斜个眼儿，就能看见他的身影。</p>

    以此来确定他是否还在她身后，以及，他距离她有多远。</p>

    这本事还是她当年跟北辰斗智斗勇的时候练成的。那时候她几乎能借助所有的光源，不仅仅是街灯，太阳、月亮什么的都好使……</p>

    不曾想，北辰已经不在了，这本事她却依然还记得，而且竟莫名地用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上。</p>

    想到这里，惆怅暗生，她吞了口气，使劲将斜眼儿往身后吊线的劲头给收回来，专心看前方，垂头走自己的路。</p>

    身后，终于传出了明显的脚步声。</p>

    不过不是他刚刚跟上来，而是他似乎是故意踏出声音来通知她而已。</p>

    “……累了么？”</p>

    “嗯？”后脖颈寒毛微耸，她极快地扭头瞟他一眼，故意说：“原来你还在哦。”</p>

    他在夜风里悠然挑眉，“你以为我会中途逃掉？”</p>

    凌霄叹口气，“不是……”&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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