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笑意呢，被他说得吓一跳，笑容都僵在脸上了。</p>

    他却还没完，又指着那边的折耳美短，“……它更痛苦。不想再当妈妈了，怕把自己折耳的基因再遗传给孩子，让孩子也经历跟她一样的痛苦。可是老板你却还不肯放过她，又要送她去配种了是不是？”</p>

    侯老板吓得把怀里的小白兔都给放下了。</p>

    凌霄在那边听着也不对劲，赶紧扭头看了他一眼。</p>

    “侯叔别听他胡说，他是在……淘气呢。”</p>

    她是想说他是在报复呢。可是人家侯老板未必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所以她给换了个词儿。</p>

    可是侯老板却是睁圆了一双眼，“……他都说对了。”</p>

    凌霄手里的猫粮袋子好悬掉地下。</p>

    他冲她耸耸肩，“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望出来的。”</p>

    侯老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这一双眼赶上x光了。”</p>

    他则笑眯眯伸手去摸了摸小白兔的头。</p>

    小白兔被摸舒服了，在他指腹下享受地眯起眼睛来。</p>

    侯老板登时就高兴了。</p>

    他：“老板这小兔儿养得真好，它遇上位好主人，真替它高兴。”</p>

    侯老板那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一个劲儿说，“小伙子以后常来啊。”</p>

    .</p>

    换完了猫粮回来，他轻省多了。</p>

    凌霄却有点小小的失落。</p>

    轻省了是因为她谨慎起见，所以换了更贵的猫粮，这样换回来的数量自然就少了。</p>

    跟猫厕所和猫砂比起来，猫粮总是最费钱的——猫厕所买的是秸秆材料的，全封闭的也就几十块一个，而且是一次性投资，可以用许多年；猫砂买的是膨润土，10kg也就10块钱多一点。</p>

    猫粮却是个无底洞，想买多贵的都有，总担心太便宜的会伤害猫猫。</p>

    说句不客气的，现在猫吃的比人都贵，所以人们都说，养猫现在属于炫富行为。</p>

    “喂，”他跟着她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扬声问，“累了？”</p>

    凌霄扭头瞪他一眼，“来的路上你就问我这句。我都说了我不累！更何况，现在手里都变轻了，还有什么可累的？”</p>

    他歪头，居高临下地注释着她情绪的释放。</p>

    半晌，微微一笑，“……我这回问的是，你的心。”</p>

    凌霄微微怔住。</p>

    抬眸看他，街灯将他的侧脸笼罩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温暖而又柔软。&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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