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 class=tent_ul>
小天使别着急, 您的正文君还在路上哟,请耐心等待,靴靴!支持正版,晋江文学(∩▽∩)
容时待人远去不再有回返的迹象, 方才转回头来, 目光落在身处半人深泥水塘中的左朝归身上, 对方满身泥水, 几乎无一处干净,头脸被污泥覆盖, 几乎难以分辨出本来样貌,此时被泥水打湿成缕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污水。
容时看着看着,忽的嘴角微弯, 眼中飞快掠过一抹笑意,他抬袖掩住嘴角,轻咳一声,向水中怔怔然盯着他似有不悦的人道, “左兄还不上来吗?”
左朝归归被他惊醒,回过神来, 将目光从对方脸上收回, 他甩甩湿淋淋的袖子,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阿时应该提前告知一声的, 那样在下就自己跳了,也免了累及阿时被污了衣衫。”
“左兄大气。”容时负手躬身,另一手伸向对方,“那想来左兄是不会趁机将在下拉下去的。”
左朝归看看眼前修长玉白的手掌,随手抹去脸上的泥水, 摇摇头,“阿时退远一点,我自己可上去。”
容时站直身体,如他所说退开几步,便见左朝归长腿一跨,双手在岸边一撑,整个人转瞬便跃到岸上,湿淋淋的衣袍带得泥水飞散四溅。
在岸上站定,左朝归脚下地面瞬间湿了一片,他干脆捞起衣摆团在手中,用力一拧,泥水淅沥沥流淌下来。
容时待他整理的差不多了,便道,“左兄走,先回去清洗一番。这树便只能下午再来看了。”
左朝归自然同意,二人便就此回返。
然而说好的下午去看树最终还是没能去成,因为在左朝归换洗好不久,原本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开始弥漫起乌云,不多会儿,整个天空便暗沉了下来,倾刻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然后铺天盖地的暴雨倾盆而下。
容时与左朝归二人坐于房中,透过厚重的雨幕,看向不远处于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枝。
“也不知这雨何时能停?”左朝归伸手将大敞的窗户半掩上,说道。他此时整个人刚梳洗过,换了一身张氏给容时新做的还不曾上身过的新衣。
只许是因容时身形较为单薄的缘故,照他的尺寸做出的衣服,穿在左朝归身上长度倒是刚好,前襟肩膀等处却微微有些紧了,使得他即使是穿着一身浅青色长衫,整个人的气势仍是如一柄剑般锋利凛然,只是少了几分煞气,多了两分潇洒不羁。
容时端坐于书案前,面前铺着雪白的宣纸,一手执着毛笔,在纸上轻轻勾勒,只随意几笔,流畅的线条便跃于纸上,赫然是一副菡萏照水,荷叶田田的夏日赏莲图。
听得他的话,容时头也未抬,“应该无需太久,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左朝归走近前来,在桌案另一侧坐下,他垂眸看着容时手中一支素笔轻描淡抹,每一笔都不疾不徐、恰到好处,指尖轻转间,落笔成画。
“阿时不想问我什么吗?”半晌,左朝归突然开口道。
容时笔尖微顿,又在这一笔即将晕开前如蛇尾游移而去,留下一抹婉转细腻的痕迹,“左兄觉得我应该问什么?”
“比如今日那些人为何找我?又或者我之前受伤,可当真是北狄所为?”左朝归缓缓说道,“阿时就不觉得奇怪吗?堂堂一品卫国将军,定北军主帅,受伤失踪这么些天竟一点消息也不曾传出。”
容时描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拿起,一手挽袖,将笔斜斜搁在了笔架上,“无甚可奇怪,无非便是卧榻之侧,不容他人踏足而已。”
左朝归定定的看着他,眸中神色变换,好一会儿才笑叹一声,“阿时果然非常人,怕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