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寒冷,唐家村及整个镇上的人都在忙着置办年货,家家户户蒸馒头、包子和年糕。
这些吃食的数量是要保证整个农历正月都要足够吃的。
数量之大,唐家人也个个都很忙,唐母和唐苏晴在面板上忙活,唐苏雅和唐苏涵要去外面背来棒子桔和棉花架,然后在灶前烧火。
腊月二十三,唐苏雅和唐苏涵一起出门玩,走到胡同口时,发现整个村子都弥漫在热气腾腾和炊烟袅袅中,馒头的香味夹杂了零星的鞭炮声。
腊月二十四,是最重要的一个年集,早晨吃过了饭便匆匆赶到镇上去买各种年货。
今年是唐老爹带着唐苏晴上了集市,唐苏晴老早就想去集市上买自己看过的发卡头饰。
一大清早,便央求着唐老爹带上她一起去。
腊月二十九,这是最后一个年集,家家户户还没整头发的都去理发店剪剪头发,再置办一些还没买的年货。
真正的过年,是从除夕的早晨开始,各家都要拿出祖先的遗像摆在桌子上,挂好箸子,摆供上香。
然后,各家开始点炮仗,当整个乡村响成一片时,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气味,过年便真正开始了。
除夕的晚上,各家各户拿出一整年的旧东西放在家门口都烧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便都守岁去了。
这时的村子,各家各户都点着煤油灯,烧着大火盆,放眼望去,温暖极了。
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谁也不想破坏这种气氛,哪怕唐母刘翠花再不待见唐苏雅,这种日子里也都乖乖的。
没有人找茬儿,唐苏雅也乐的自在,这是自己今生回来后过的第一个年,新的一年便是新的开始。
唐母刘翠花这阵子怂了很多,也开始夹着尾巴做人,唐苏雅知道原因,无非是害怕她说出什么话,那刘翠花的老脸可就没地儿摆了。
唐苏雅重活一世,也学聪明了,那样的丑事从谁口中说出来,都不能从她这个做闺女的嘴中传出。
毕竟,“老红杏出墙头”这样的戏码,可不是唐苏雅愿意被众人皆知的。
否则,丢脸的不仅仅是刘翠花,而是整个唐家都得被嘲笑。
至于唐凝,唐苏雅再没与她联系过,也好久好久都没见她,唐凝是好是坏与她也无关了,而至于贺子洲,那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呢!
唐苏雅内心关于未来的蓝图很美好,想着想着……突然,她觉得自己穿着新做的内衣有点勒得慌,这会子都快喘不上气了。
这种情况,其实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可唐苏雅这两天顺遂的过头,写题写的太“嗨皮”,又加上忙着置办年货、做家务活,累的跟狗似的,现在一闲下来,便觉得身体的不适感越发严重。
“勒死我了,这内衣咋感觉越来越紧啊?不行,我得把衣服脱掉。”
随着衣服的滑落,她便看到一抹如水般的雪白在晃悠。
唐苏雅吓坏了,这是啥情况?自己的胸不是飞机场吗?
这一下子的!还以为自己得啥病了,急急忙忙的套上外衣,连内衣也没穿,关键是也没做那么大型号的内衣啊。
伴随着自己的意识,唐苏雅一下子便进了空间。
“小六子,我有事找你。”
尼玛,简直太令人害怕,谁知道胸里头是不是长了啥瘤子呢!!!
【主人,出什么事了?】
小六子的声音及时拯救了快要步入疯魔的唐苏雅。
“小六子,我也不知道咋了,我的身体似乎出了大问题。”
女人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惊慌。
小六子一听,也很着急,她急忙扫描了一下唐苏雅的身体。
【主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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