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逼逼叨叨……
左凌泉根本懒得听,凑到老陆跟前,询问道:
“这小虫,有说法?”
老陆摇了摇头:
“我在看碗。”
?
摊主表情一僵,不过反应也快:
“当时这虫王,便封印于此碗之中,此碗名为‘锁妖镇魂盅’……”
左凌泉微微偏头,看不出所以然,便询问道:
“老伯,什么价钱?”
摊主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犹豫半晌才道:
“看两位道友有缘,老夫也不多要,只需两枚白玉铢,连虫带婉……”
左凌泉就三枚白玉铢,还是未婚妻送的,肯定不想用;他回忆了下白玉铢的换算价格,伸出两根手指:
“二两,不卖就……”
“成交!道友痛快。”
摊主一拍手掌,把瓷碗拿起了递给左凌泉,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左凌泉话语戛然而止,张了张嘴,感觉血亏。
不过二两银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银锭丢给摊主,接过了瓷碗。
“哎呦~道友,给多了,找不开。”
“算了,赏你的。”
左凌泉拿着瓷碗,和老陆一起离开摊位,有些不确定道:
“陆老,这瓷碗怎么看都普普通通,有说法?”
老陆摇头一叹,把瓷碗接过来,小甲虫丢给左凌泉,然后翻过瓷碗,示意碗底‘景崇三年制’几个小字。
景崇三年,就是今年。
??
左凌泉捏着黑色小甲虫,摊开手来,欲言又止。
老陆笑了下,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个小瓷瓶,丢给左凌泉:
“以后别在这种地方买东西,世上哪有那么多天材地宝让你捡漏。这小虫是毒虫,不怎么值钱,不过十两银子也不算太亏,带回去养着,就当长个记性。”
“受教了。”
左凌泉钱都花了,也只能当作长记性,他把黑不溜秋的甲虫塞进瓶子,放进了袖中。
老陆回头看向人头攒动的栖凰谷,问道:
“这次去惊露台降下大福缘,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年纪尚轻,不准备争取一下?”
左凌泉挺想出去见世面,但也不会强求,他想了想道:
“有修为要求,去不了。再者,我是大丹的驸马,公主还在这里,真能去也不会现在走。我想修行就是为了能自由自在,被福缘牵着走,岂不是本末倒置。”
老陆听见这话,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话不错。仙路漫漫,不管前面是福缘还是劫难,都不忘初心走自己的道;能守住这本心,你以后的路短不了。”
“那也得能上路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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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郡修士陆续抵达,千帆汇集的江面比往日又繁华了些,一艘满载京城达官显贵的游船,缓缓驶过江畔,观赏着沿岸秀美山水。
游船上欢笑与笙箫交织,京城权贵在船楼里推杯换盏。
船楼二层的雅间窗口,户部尚书王峥,手里拿着酒杯,眺望视野尽头的无尽山脉,缓声道:
“扶乩山窥伺栖凰谷这块风水宝地多年,对国师的安危也有猜测,只是碍于国师之威,不敢妄动。此次朝廷召扶乩山入京,山主程九江亲自过来,恐怕也是抱着探查国师虚实的意思……”
雅间内,坐着上次放出金毛吼的赵泽,不过打扮已经变成了员外郎,他回应道:
“我们天尊,就忌惮一个岳平阳,程九江虽说修为高深,但比起我们天尊还是差了些,只要刺探出岳平阳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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