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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宝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时而传出的压抑闷哼,心里有点怪异。
修炼个几乎人人都能入门的化石功,修炼那么久就算了,可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在廊道里转悠了两圈,吴宝又将耳朵贴在门上。
“嘎吱”一声,门忽然打开,张初一手推住差点向内跌倒的吴宝。
“大侠,您总算出来了……”吴宝也不尴尬,打量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张初,“小弟还以为大侠练功练出了什么问题。”
张初听着“大侠”,感觉有点膈应,于是纠正道:“别叫我什么大侠,我姓张。”
吴宝试探道:“那小弟叫大……叫张公子。”
“随你。”
“那张公子……”吴宝探头看向屋内,“张公子,小弟拿上来的药丸和药膏呢?”
张初实话道:“被我用完了,你要是还有,就给我拿点来。”
“张公子,别开玩笑,那药够十多人使用……”吴宝看着张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几乎就把“别骗我”写在了脸上。
张初脸色严肃:“你这小子老老实实地把东西拿上来就算了,否则……”
“张公子您等着!”吴宝果断转身,向一楼跑去,没一会儿又拿着几瓶药丸和膏药上来。
“你这小子不错,本公子非常满意!”张初接过吴宝手里的药,“砰”的一声反手关上门。
听着屋内又传出的闷哼声,门外的吴宝脸色阴晴不定。
一颗颗药丸吃下,张初体表的颜色逐渐由浅灰色转变成了深灰色,并且深灰色上还多了一条条黑色的纹路,看起来仿佛是一块真正的经历了千万年的沧桑岩石。
“吴家,九寨盟……”
又吃了几颗药丸,张初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体内的痛处也越来越强烈,同时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排除毒性,缓解痛感,但张初的手一直以几乎相同的频率向嘴里递送药丸。
……
推开门,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身体时而不由自主地发出抽搐的张初走出房间。
这是练功练出了问题?吴宝瞧了一眼,试探着问道:“张公子,您没事吧?”
“我非常好。”张初一边走下阁楼,一边问道,“我现在还需要玉牌,你知道哪里有吗?”
吴宝老实跟在张初身后,闻言几乎下意识道:“吴家有。”
“我也知道吴家有,要是我能打进吴家,还问你做什么?”
“不瞒张公子,小弟倒是知道……”
张初停下脚步,看向低头的吴宝:“你有什么条件?”
吴宝深吸一口气:“张公子要是帮我杀一个人的话,我就带张公子去找玉牌。”
“我打得过?”
“打得过!”
“去套马,准备马车。”
“啊?”
“啊什么,你不准备马车,我们跑着去?用了你的药,顺带帮你一次当还你人情如何?”
吴宝愣愣地跑出阁楼,直到坐在了马车上,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好好的一个吴家四公子就成了那么一个马车夫。
马车从铁阳山出发,一路向东而去。
张初并不担心吴宝会对他有什么不轨,只要吴宝在他一丈之内,无论出现任何状况,他都能有把握先将吴宝的脑袋砍下。
摇摇晃晃的车厢内,等到吃药丸过多的负面作用逐渐消失,身体停止抽搐之后,张初从怀里掏出了玉牌。
“又可以愉快地修炼混元金身了!”
加上之前从铁阳山这边抢来的玉牌,他一共还剩二十多块玉牌。想了想,张初取出十多块玉牌,将剩下的十块玉牌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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