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接近过一个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女人产生这样奇怪感觉?难道自己真是她要找的人?
次日清晨,司欣炟悠悠醒来,看着陌生而奢华的帐顶,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凤玖泽的床上,她昨晚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她坐起身,回想起来夜里那个熟悉的怀抱,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也只有那个怀抱,才让自己睡得这么安稳踏实。
看着身边微凹的床单,说明昨晚有人在自己身边睡过,想起夜里让自己贪恋的那个怀抱,几乎让她认定,凤玖泽就是陌代辰!
“小兰!”司欣炟喊了一声。
吱!房门被推开,小兰端一盆水走进来:“小姐,您醒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兰答道:“小姐,已经快巳时了!”
“额,这么晚了,你怎么叫醒我?”
小兰笑道:“王爷上朝走的时候交待,不让奴婢吵醒你。”
司欣炟惊讶道:“你说…凤玖泽去上朝了?”
小兰点头,“是呀,小姐!王爷对您真好,奴婢开始还担心来着!外面的人都说夙王府里如同阎罗殿,哪里有传说这么可怕,自奴婢昨日进了王府,除了没有见到一个女人之外,其它地方很正常了,而且王府里的管家和侍卫们都对奴婢很礼貌。”
小兰还在滔滔不绝说着王府里的事情,凤玖泽推开门进来了。
“奴婢见过王爷!”小兰连忙恭敬行礼。
凤玖泽眸光温柔看着司欣炟,“醒了!”
“都巳时了,再睡就成猪了。”司欣炟打量他,一身王爷朝服,更忖得他英俊伟岸如神袛。
凤玖泽勾唇,牵过她坐到桌前。
凤玖泽眸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看你身上瘦得没有几两肉,摸哪里哪里是骨头,哪个地方跟猪搭上边?“
这时,习焕提一个食盒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话,脚下差点趔趄,额头冷汗直冒,自己又听到不该听的,不会又要被责罚了!
司欣炟脸色一囧,这话怎么听都能让人误解啊!就好像他已经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摸了个遍一样,啊不,呸!什么叫被摸了一个遍?怎么感觉是自己污了啊!
小兰闻言捂嘴偷笑,连忙端着水盆退下去。
习焕则是惊心跳胆地把早膳摆在桌子上,也脚下抹油跑出去了。
感觉到司欣炟瞪向自己的眼神,凤玖泽嘴角裂得更大了,淡定地帮舀一碗肉粥放到她面前。
“多吃一些!都瘦成皮包骨头了,看来章妍儿这几年过得很凄苦。”
说到章妍儿,司欣炟脸色又冷下来,说道:“在她残留的记忆里,她们主仆被送到一个废弃农庄里,吃喝的都是要靠自己,菜里经常连油都没有。”
凤玖泽脸也沉下来,没再说话,把精致的糕点放到司欣炟面前。
司欣炟也帮他盛了一碗粥,两人安静地用完早膳。
习焕进来又把东西撤下去,小兰也端茶水上来。
司欣炟问道:“关于皇帝的事情,你现在想怎么处置?”
凤玖泽道:“杀他一个凤毅霖容易,但还是先找到父皇的遗旨,然后把他的罪行公布于世。”
司欣炟说道:“凤毅霖已经掌政五年,朝中大臣恐怕都是他的人了,虽然都不一定是忠心,但为了彼此利益,他们都会抱紧团,对此,你应该早有对策了?”
凤玖泽点头:“我的腿已经好了,从此正式涉入朝堂,慢慢再把我们的人渗透到朝中,今日在朝堂上,我拿着证据就罢免了十个朝臣。”
司欣炟好笑道:“那又把凤毅霖气得半死了?”
凤玖泽冷哼道:“就是要让他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司欣炟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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