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队盔甲鲜明队形整齐的骑兵从营地中急驰而出,训练有素的布成严整的方阵,军容的肃整让兽人族众将士叹为观止。
骤然之间,暗黑军阵中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暗黑军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兽人族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平原,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团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平原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命运之城南方,一座小型城池屹立其中,与其称之为城池,不如说是要塞,城中除了军人,还是军人。一座巨大的山脉将命运之城与外界隔离,山脉却在某一位置开了一道裂口,各族在此建立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名为一线天。想从南方进入命运之城,必过一线天。城池两端的山脉及高空,均密密麻麻布置着各式法阵、禁制。此时的一线天,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暗黑大军进攻一线天已不是一两天了,那风中猎猎招展的“命运”旗帜,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城楼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
嘹亮的嘶喊惨叫,动人心弦。城下守军兵士健硕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们口中,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这种喊声,互相传染,互相激励,消褪了心中许多莫名的恐惧。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划破晴空,只见不断地有兵士中箭倒地。那暗黑士兵刚登上城墙,即刻被数名命运守军蜂拥持刃迎上,寡难敌众。
“艹,给老子滚下去!”
“……”凄厉的嘶喊,疯狂的杀戮,炽热的烽火,使得两军兵士欲加地愤怒,战争越来激烈。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两军鸣鼓收兵,暗黑军队退去,一线天城上的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时光,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力,迎接明天更艰难的挑战。
西面,激烈的战况致使大军损失惨重,一大批新鲜的血液补充了进来。暗黑军征西方面军首领,看到新军士气低落,认为可以在挫一挫命运大军的士气,条件已经成熟。他让千名精兵组织成敢死队,出其不意地迂回到新军侧翼,向新军的大本营发起猛烈的冲击。一时间鼓号之声响彻云霄,喊杀之声震动天地。
骄傲轻敌的新军首领,看到暗黑军兵力不多,认为敌军不堪一击,加之初次领兵作战,经验明显不足,也不进行战斗部署,亲自指挥一万多人出阵迎击,并且命令其余新军不得擅自行动。新军士兵大都是临时组织起来的平民,未经过任何的训练,都不愿意打仗,诸将便借着首领已经下了“不许擅自行动”的命令,乐得按兵不动,因此征西大军冲入新军阵内,竟没有遇到多少抵抗,无不以一当百,如入无人之境。征西军越战越强,猛攻猛打,势不可挡。没费多少工夫,就把新军的一万多大军杀得大败。大胜之后,征西军鸣鼓收兵,让西面守军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东面,一望无际的水面上,千帆竞技,百舸争流。水面上,震天的厮杀声响彻云霄,如飞蝗般的箭矢,绚丽的各式法术,远程魔法炮互轰,近战舟船相撞,双方士兵拳拳到肉,刀与剑的对决,血与火的冲击,遍地开花;水下,水波激荡,人影重重,命运一方的守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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