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具体来历的猛禽大队么?”
半晌之后,袁良平手指叩击桌面,笑道:
“两位不用担心,既然是军方的势力,要查起来不难。”
“那位秦队长是京城人的话,那就更好说了,许少是陈老爷子的亲外孙,对方绝不敢不给面子!”
听袁良平轻描淡写,苏迎夏和江立宗都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再好不过了!”
苏迎夏和袁良平对视一眼,脸上又是微微一红,说道:“那迎夏就指望着袁公子和许少了。”
“苏小姐客气。”
袁良平见苏迎夏露出羞怯之态,目光闪动了几下。
而后,他改变了话题,忽然问道:“我听说,苏小姐你的前夫名字叫陈帆?”
苏迎夏闻言神色一僵。
她没想到,袁良平会提起陈帆。
对她来说,在这样的场合,陈帆就像是一个她身上丑陋的疮疤,让她难堪。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对袁良平发作,只得解释道:“因为我已过世的爷爷的强迫,我确实曾和入赘苏家的陈帆结婚,但我和他结婚,只是名义上的,现在已经离婚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沙发上那个默不作声的女子,猛地坐直了身体,眼里露出仇恨之色。
“我知道这些。”
袁良平微笑道:“我只是想在苏小姐这里了解一下,陈帆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来历吗?”
苏迎夏一愣,然后摇头,很不屑地说道:
“陈帆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哪有什么背景?除了洗衣做饭送外卖,也不会别的。就算只是名义上的结婚,我也受够了,每一天都像是处在地狱里。”
顿了顿,她又一脸憎恶地说道:“袁公子,那废物是不是惹到你了?你不用在意我和他的关系,最好是狠狠教训他一顿,也算是给我出一口恶气,那个废物浪费了我三年的青春!”
她不仅是撇清和陈帆的关系,还不忘鼓动袁良平对付陈帆。
袁良平闻言大为意外,偏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子。
那女子听着苏迎夏的话,有点难以置信。
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里除了仇恨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
而恐惧的源头,正是苏迎夏所说的废物陈帆。
她不是别人,正是袁芳菲,前天晚上挨的那十几个巴掌,脸还肿着,于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虽说她对陈帆恨之入骨,但对苏迎夏所说的,却觉得难以理解。
苏迎夏口中所说的陈帆,和她前天晚上见到的,带给她难以磨灭心理阴影的陈帆,似乎完全是两个人。
难道只是重名吗?
袁良平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微笑道:“苏小姐,我确实和陈帆有点纠葛,苏小姐,你的前夫确实一无是处?”
“能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苏迎夏不屑地说道:“他除了混吃等死,谁沾谁倒霉外,哪有半点优点?”
苏迎夏的话,袁良平倒没有怀疑。
毕竟,就算是假结婚,三年下来怎么可能不了解?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
思考了一下,袁良平说道:“不是不相信苏小姐,而是想确认清楚,这个陈帆,身手怎么样?”
苏迎夏闻言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沉默一下后,说道:“那家伙野蛮粗鲁,身手可能要比一般人强一些。”
看来确实是同一人了?
袁良平手指叩击桌面,问道:“苏小姐知道在哪能找到他?”
“这倒真问对人了。”
苏迎夏笑道:“他住在香山檀府的一号别墅,不过那别墅也是别人的,他走了点狗屎运,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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