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喜看到岳峥的表情、听到岳峥无所谓的一声“哦”,感觉到很不对劲…
奇怪,这家伙难道不在乎他相好的死活?
我明明看到那两个娘们身体有意无意的碰着这个家伙的衣袖,三人应该是关系密切才对…
还有,钟能和那些捕快怎么都不紧张?
难道不应该是朝我怒吼、叫我“放人”或者“放下刀”吗?
他们怎么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脸上的古怪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们想笑又憋着不笑又是什么意思?
老子手里刀又没放错位置,明明很正确…
施加喜将心中的疑惑死死按下,视线从岳峥身上挪开,落到了钟能身上,想看看这位钟县令有什么表态。
结果钟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默默的站在一边,倒是他身边那个被称为“窦大人”的男子,笑吟吟地望着施加喜开口了:
“我说施加喜啊施加喜,你这眼光绝了!以为拿刀挟持岳峥的妻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知不知道,你恰好把刀架在这边最能打的一个人的脖子上…另一个相对比较能打,在这边修为排第三。”
施加喜听完,脸上有些茫然,结合他刚才对“捕快们无动于衷、表情古怪”的思考,他似乎隐隐抓住了什么,却一时三刻又没明白。
他别的没听进去,倒是“岳峥的妻妾”这一点听得清清楚楚。
他脑子飞快转动,倒不是反复咀嚼窦大人的话,而是思索着“该如何利用岳峥的妻妾”迫使岳峥束手就范。
刚才岳峥扇他耳光,还将他摁在地上使他对铁牛家磕头,受得轻伤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让他颜面尽失。
必须找回场子!必须出口恶气!否则老子就不姓施…施加喜在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施秃头和吕怡芝听闻“最能打的一个”这番话以后,心思与儿子差不多:儿子挟持了最能打的一个?那不是挺好的吗?
最能打的一个又怎么了?
铁牛不也是咱们村里最能打的一个?还不是被咱们儿子揍趴下了?
而且单单能打有什么用?凡事还得讲究策略,那个叫岳峥的一看脑子不好使,不像咱们儿子脑子灵活…
老两口美滋滋地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岳峥与其妻妾悲惨的下场…
在施秃头与妻儿一起想入非非的同时,楼桦娟脸色狂变,朝洛雨琴和慕容沁眉大喊道:“住手!且慢动手!”
附近大部分人都知道,楼桦娟是对岳峥的妻妾喊住手,只有施加喜以为媳妇是在对他喊——因为他站在岳峥妻妾的前面。
他狞笑道:“娘子无需担心,我住手与否得看岳公子是什么意思,那个什么狗屁岳公子叫岳峥是?待会儿我要向岳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岳公子要是不听话,我就宰掉其中一个娘们,反正岳公子有两个女人,死一个无所谓,还可以让我轻松一点。”
他说着,又望向岳峥:“小子,刚才你不是打我打起来挺狠的吗?来来来,给老子磕几个头,否则老子就刮花你妻妾的脸或者直接杀了她们!”
楼桦娟瞬间没了“对自家男人解释点什么”的心情,摇了摇头:“老娘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一个蠢货!一头会法术的猪都比你聪明…”
岳峥没有理会施加喜的威胁,视线直接从他身边掠过,然后对洛雨琴、慕容沁眉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
“琴儿、沁眉,这个施加喜傻得可以,不过他要是不傻的话,也不会作出一连串的脑残举动了…你们两个下手注意分寸,别弄死了,回头老窦那边可能还需要这家伙。”
洛雨琴敷衍似的应了一声:“知道啦知道啦。”
慕容沁眉则认真多了:“好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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