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峥也没让张大富等太久,便作出了决定:
“老张,你这个提议本公子很喜欢,以后,丹宁城再无楼家产业,只有岳家产业与岳家大宅!咱们合作愉快”
他说完,朝张大富举起酒杯。
“多谢岳公子成全!”张大富双手捧着酒杯,上前与之轻轻碰了一下,而后两人一饮而尽。
这事就这么成了,至于那堆地契什么的,回头自然会处理掉。
张大富的几个朋友见状,齐齐举杯,蹭了一波好感:“恭喜老张抱上岳公子这棵大树了!”
那些先前挤兑过张大富的商人们,心思全都活络了起来:找机会多多跟老张套近乎、跟他做生意。
大家都是生意人,应该比较好说话了?
就算大家啃不到骨头,喝点汤还是可以的?
至于先前如何嘲笑、如何挖苦张大富的事情,后来被岳峥没给好脸色看的事情,全都被他们抛到了脑后。
商人们频频向窦云鹤与岳峥敬酒,好听的话全都不要钱似的说出来,气氛甚至热烈。
这群家伙个个是人精,拍马屁也很讲分寸,拿捏恰到好处,让岳峥听了既不觉得尴尬,又十分受用。
张大富看出了商人们“想套近乎”的意思,考虑到岳峥的脾气之后,借着上茅厕的机会,特地向他请示了一下,要不要跟这群人做生意?
茅厕中就他们两人,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怕落了那些商人的面子。
岳峥一边“哗啦啦”地放水,一边淡然地说道:
“老张,你看着办,他们让我不爽是一码事情,做生意又是另一码事情,他们与我又不是生死之敌,仅仅是乱报价而已,我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也要跟他们计较。”
张大富立马表示知道了。
两人重新入座之后,商人们又来敬酒。
张大富干光一杯酒之后,红光满面,说道:“岳公子,燕飞酒楼要不要改名字?”
在场也就窦云鹤敢随意插话:“酒楼改名字?那岂不是要改成岳峥酒楼?”
连同张大富在内的商人们,听到“岳峥”这个名字之后,隐隐觉得耳熟,似乎哪里听到过。
个别的反复咂摸几下该名字之后,都没回想起来,反倒是觉得因为酒喝多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岳峥喝了两口酒,随后对张大富和窦云鹤笑了笑:
“改什么名字啊!不用改了,区区一家酒楼,本公子还不至于把自己的名字摁上去,还是继续叫燕飞酒楼,挺好的,纪念楼家的家主也好,呃,虽然楼燕飞还在世。”
他纯粹只是在改名这件事情上懒得折腾,不过大家听完之后,趁机又是一套马屁连招拍上去。
“听听,这就是岳公子的气度啊!这就是岳公子的格局啊!楼燕飞还用自己名字命名这酒楼呢,高判立下!”
“以后但凡是来燕飞酒楼来吃饭的客人,问起酒楼名字,又能讲出一连串的故事了,能体现岳公子的大度不说,还能用‘楼家覆灭、酒楼不改名’来警告那些宵小之徒。”
“原来岳公子不改酒楼名字竟然有如此用意在里面,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厉害厉害!”
“岳公子一看就是个读过很多书、见识非常广泛的修士,我等不及也。”
“我等凡夫俗子,焉能与岳公子相提并论?不知道岳公子的用意很正常嘛!”
“等等,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岳峥岳公子很耳熟啊?先前一直称呼岳公子倒没什么,后来听到太守大人称呼岳公子的全名,我似乎以前就有所耳闻,就是想不起来…”
一个商人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而后发现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下意识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张大富此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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