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尚承乾同乘一车,便开着自己的车辆跟在防爆车的后面疾驰而过。
车队在沈第门口停好之后,沈皓宗抢先来到尚承乾今日所乘的奔驰汽车旁边,为尚承乾打开车门。沈珮麒、子南羲和、左梵听、沈翰宗、楚梦滢以及沈依白等孩子们都已在大门外列队相迎。众人见尚承乾下车了,整齐的向尚承乾施以天揖之礼,口中诵道:“褐民觐见王上,我王万年!”
尚承乾微笑着向众人回以土揖之礼,在沈珮麒等人的簇拥下进入沈第。沈翰宗连忙招呼着尚承乾的随行人员,送给每人一个红色的袋子,并请大家到沈第的院子里就坐。沈第大院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菜,众人落座后纷纷打开袋子查看,却见袋内不仅有一条555香烟和一瓶马爹利蓝带,还有一个红包。有好事者拆开红包,发现里面竟然是厚厚一叠秦币,足足一万,不禁对沈皓宗暗竖拇指。
进了沈第的客厅,尚承乾请沈珮麒与子南羲和坐于正中的沙发,又请沈皓宗和左梵听居左,沈翰宗和楚梦滢居右落座,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领,恭恭敬敬的对众人施以天揖之礼,口中说道:“乾儿给爷爷奶奶拜年了!给仲父、小梵姐姐拜年了!给从叔、从姨拜年了!”众人纷纷起身回礼。
对于尚承乾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咸阳宫的高墙犹如连绵起伏的山峦,将他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离。他终日守着咸阳宫,仿佛被囚禁一般。他虽然自称寡人,但是却不想做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尚承乾没有公父,没有母后,没有兄弟姐妹,在他的心里沈第几乎等于第二个家,为了今天这半日的相聚,他不知期盼了多久。
众人请尚承乾坐于正座,而尚承乾的眼睛却时刻追逐着沈依白。沈依白含羞喋笑着跑上楼去,尚承乾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大家闲聊了几句,沈依云说道:“你们这些人真不识趣,王上的心早已在楼上了,你们却在这里拉扯着王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沈依云的直率令尚承乾颇为羞臊,但是却在心里暗暗感谢着沈依云。沈珮麒等人虽然哄笑了起来,但是也都觉得沈依云所言非虚,便请尚承乾去沈依白的房间里说话。尚承乾虚推几句,被沈依云强拽起来,推着后背赶上楼去。
尚承乾叩门而进,见沈依白正独坐于窗前,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尚承乾便找话问道:“依白妹妹在看什么书?”
沈依白将书合拢,露出封面,说道:“我在看《儒林外史》,不知道承乾哥哥是否看过?”
尚承乾挨着沈依白坐下来,说道:“这本书寡人也曾看过,它是西土的六大名著之一,不知道依白妹妹可曾看过其他几本?”
“你在我这里还要称寡人吗?”沈依白故意沉脸说道。
尚承乾连忙以手掌嘴,嬉皮笑脸的说道:“依白妹妹骂的好,哥哥忘记了,只要在依白妹妹面前,我就只是你的承乾哥哥。不对,是夫君!”
“你是谁的夫君?”沈依白害羞的低头。
尚承乾抓住沈依白的手腕,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了一下,说道:“你说我是谁的夫君呢?”
“你爱是谁的夫君,便是谁的,别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尚承乾哈哈笑着,一把将沈依白揽在怀里,用自己的嘴唇粗暴的堵上沈依白的双唇。沈依白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紧紧搂住尚承乾的脖子。
尚承乾在沈第吃罢晚餐便回咸阳宫了,沈皓宗于是在正月初二的早上,陪着左梵听母女去了泰逢县。司马瑾瑜早已备好丰盛的酒席,和左嘉慕只等着女儿和女婿的到来。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左嘉慕放下筷子说道:“听小梵说她和依晨已经回归了沈第,而且与弟媳和小姑相处甚欢,实乃可喜可贺的大事。皓宗,你的大爹和亲妈对小梵可有不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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