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火链狠狠抽过,被抽中的哥萨克骑兵要么是人,要么是战马,要么人和战马一起浑身喷血,惨叫着倒下。那两挺重机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扇面扫射,枪口指向哪里,哪里就是人仰马翻。
科琴拧起眉头:“刚才那么猛的炮击都没有摧毁他们的重机枪?麻烦了!”
确实麻烦了。俄军还是第一个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重机枪的,在旅顺之战中,日军试过一天伤亡5000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拜俄军的马克沁重机枪所赐。没有人比俄军更清楚重机枪的威力,在这种一马平川的开阔地遭遇重机枪扫射,那滋味……
怕是不大好受!
当然不大好受。在这两挺重机枪的扫射下,哥萨克骑兵不断栽倒,而一旦栽倒,就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没中弹的都红了眼,一边举起莫辛纳甘骑枪朝那两挺机枪乱射一边用马刺猛扎马腹,让战马跑得更快些,恨不得长出翅膀飞上城墙去狠狠咬那两挺重机枪一口!
“打!”
看到哥萨克骑兵距离自己已经很近了,安颉一声怒吼,边防团官兵举枪齐射,一时间枪声跟炸雷一般,数百个枪口同时喷出火舌,子弹密似飞蝗,飞向那些健壮的战马。边防团官兵的军事素养算不上很高,但是也知道射人先射马这个道理,瞄准战马开火准没错!
一个排枪过去,一大批哥萨克战马悲嘶着倒地,将扬枪狂啸的骑兵狠狠甩下来。
又一个排枪过去,风驰电掣的战马又倒下了一批。
接连吃亏,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哥萨克骑兵肺都要气炸了,他们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扔下骑枪拔出马刀,他们要用马刀将这些可恶的中国士兵全部砍成肉酱!
边防团也有点红眼了,顾不上再打什么排枪,进入自由射击模式,疯狂装弹、开火,枪声凌乱而密集,将哥萨克骑兵打得下饺子似的往地上栽。那两门大炮更是换上了霰弹,等到哥萨克骑兵冲到距离战壕不足五十米后突然开火!
轰!轰!
两声巨响险些就震散了哥萨克骑兵的魂魄,数以百计的、龙眼核大小的钢珠轰然射出,像一把铁扫把扫向哥萨克骑兵最集集的区域。钢雨扫过,登时血肉横飞,数十名哥萨克骑兵被撕得四分五裂,肢体内脏漫天飞舞,惨不忍睹,跟吃了两枚大型定向地雷差不多。野战炮发射霰弹向来是步骑兵的噩梦,这两门旧式火炮落后归落后,口径可不小,一次性可以发射六斤重的钢珠,不难想象这杀伤密度。近距离挨上两炮,那滋味可不好受,钢雨扫过,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滚作一团,瞬间躺倒了六七十人!
哥萨克骑兵眼睛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恨不得用战马一脚踩爆这些中国士兵的脑袋。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他们明明很想用马蹄踩爆中国士兵的脑袋,却不得不拼命勒马缰让战马慢下来,因为……
因为他们赫然看到这道该死的战壕距离城墙只有十几米远,如果他们不勒住战马,唯一的结果就是战马凭借惊人的速度轻松跃过战壕,然后……然后一头撞在城墙上,来个肉饼压墙!
这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鬼主意,把战壕挖得离城墙这么近啊?真是缺了大德了!
很显然,哥萨克们都不想拿头去试试是自己的颅骨硬还是夯土城墙硬,他们拼命勒马缰,战马被勒得疼痛,放声狂嘶,有些甚至失控撞上了同伴,两匹马滚作一团,一时间整个冲锋队形乱作一团。这就给了边防团最好的机会,子弹跟不要钱似的猛射过去,打得他们人仰马翻。那两门大炮更是趁机再次装上霰弹再次向哥萨克送上热情洋溢的问候,轰轰两下,又有数十名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被一并撂倒。
仗打到这个份上,哥萨克骑兵再怎么狂傲也知道没法打了,司号员吹响了撤退的军号,还没中招的骑兵纷纷勒转马头,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狼狈地撤退。边防团官兵们放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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