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相玉好奇道。

    “你消息这般灵通，一个照面就能认出我这样一个小孩子的来历，可听说过赵景和艳无忧的师父是谁？”

    楚相玉摇了摇头。

    “没有人知道，那自然就是我们不想说了。既然我们不想说，你问，我也不会说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想不明白吗？”

    “不错不错，但凡高人总有些古怪脾气，是某唐突了！”楚相玉忙道。

    “知道唐突了就好，如今你输了，可是要走了？”夏祈音好奇道。

    自从楚相玉出现后，夏祈音就气场全开，原还担心夏祈音是否过于咄咄逼人。可是听到这句逐客令，李寻欢却一下子醒悟了过来。

    夏祈音评论柳词时明明对柳永甚是推崇，可她为了怼楚相玉，都没给柳永开口的机会。熊孩子素日熊归熊，但绝不会这般失礼于人，夏祈音似乎很不愿意楚相玉与柳永及他们套近乎。

    明白了夏祈音的用意，再回头琢磨一下楚相玉，李寻欢便觉得这位楚公子没有看起来那么无害。常人，哪怕是普通人，被一个孩子连着怼，也会觉得下不来台。如赵佶那样被怼后，暴跳如雷才是常人反应，可这位楚公子却从头到尾不见一丝愠色，如此涵养若非有所图，那就是快要立地成佛了。

    可楚相玉显然不是后者！

    “某若是再不走，岂非讨人嫌了！”楚相玉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你岂非一开始就讨人嫌了！”赵佶嘲讽道。

    楚相玉对赵佶的嘲讽置若罔闻，向柳永拱手道：“打搅了柳先生雅兴，某的不是，今日的酒菜全——”

    “不必！请，快走，我们自己付钱！”夏祈音道。

    柳永身后的姑娘们忙不迭点头，为了请柳先生，她们之前差点打了一架，岂能让旁人截胡。

    “某暂且告辞，择日在上门拜访。”

    “楚公子慢走！”柳永淡淡回了一礼。

    楚相玉转身出了酒楼，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不速之客离去，姑娘们凑到赵佶面前：“赵公子这回可是心服口服？”

    赵佶羞臊掩面，他并非没有听过柳词之名，此番与柳永比试纯粹是争一口气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欺软怕硬小阿音！

    【注1】：出自南宋叶梦得《避暑录话》借用一位自西夏归朝官员的原句说柳词的受欢迎，乐工谱了新曲会争相请柳永填词，凡有水井处就有人唱柳词，这个水井处不止宋哦。皇帝不欣赏柳词，致他仕途坎坷，但百姓非常喜欢（柳词很多写底层百姓的感情，皇帝是无法共情的，所以欣赏不来不奇怪。）这就好比古典乐看不起流行乐，但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没有谁更高贵，我乐意听，听了高兴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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