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也不说话，就把他拉过来，让他学着跟人打招呼，别整天硬邦邦的像个石头一样。</p>

    二牛僵硬的跟村长和张钰打招呼，虽然说着问好的话，但眼神还是那么凶恶。</p>

    张钰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觉得有点别扭。</p>

    村长哈哈笑着解释：“二牛整天这么吓人，怎么出去卖菜的，有人敢买吗？”</p>

    唐一芙笑道：“前两天是我带着去的，很多人不习惯，后来他跟人家说家里大哥受重伤所以他来卖菜，人家觉得他一个孩子也不容易，就都买一点回去。”</p>

    “这几天大家都习惯了他，他又不缺斤少两有时候还给搭上点，百姓就更喜欢来他这里买菜买豆芽了。”</p>

    “原来如此。”</p>

    张钰觉得这孩子虽然眼神凶恶，但是人不可貌相，这倒也是个忠义的好孩子。</p>

    唐一芙招呼大家吃饭，看男人多，又去屋里拿了自己泡的梅子酒出来。</p>

    想着也不好让鲁源等人看他们喝，就给那边也放了一小坛，让他们解解馋。</p>

    凌衡川不能喝，但是可以招呼别人喝。</p>

    张钰就跟他攀谈，问他老家是哪里，师从哪里，是不是打算年后去科考。</p>

    唐一芙竖起耳朵听，其实她也一直不知道凌衡川到底从哪儿来的。</p>

    凌衡川很平静的说：“其实在下就是南清县县城人，但是因为家中爹娘早早撒手人寰，只留下我一人，亲戚便将我接走抚养，这些年一直在常阜县长大。”</p>

    张钰又问道：“那你家本来在南清县县城何处居住？在下也是在南清县县城长大，说不定还认识你家人。”</p>

    凌衡川说：“就在南城何丽区六面胡同，不过家里宅子早就卖了，我也离家十几年，想来没什么人还记得吧。”</p>

    张钰想了想，确实不认识这么一家，便说：“也对，毕竟过了太多年了。虽然你在常阜县长大，但你的户籍还在此地，你是回来考试的吧？”</p>

    科考是大事，要求严格，不管你在哪儿求学在哪儿长大，一到了科考的时候都必须回到户籍所在地考试。</p>

    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回来了。</p>

    “正是，只是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回来的时候走错路，走到了唐家村来，正好遇到我家娘子。”</p>

    “那倒是缘分。”</p>

    关于他跟唐一芙怎么认识的事，张钰倒是从唐齐天盗墓的案子里看过口供了。</p>

    只是，他觉得这事儿有点离谱，也太巧合了点。</p>

    也不知道为什么，凌衡川和唐一芙都是很正派的人，但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p>

    唐一芙招呼大家吃饭，还问起村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庙会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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