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形容,那叫缠绵悱恻,流连忘返,还透着点渗人。
聂老太冷哼,“猪可比你有用多了”
又嫌弃的捏了捏儿子的手臂,“还晕呢?”
聂三牛点点头,其实跟着不是他偷懒,就是头晕,有时候正正常常走路,一扭头晕得天昏地暗,那是站都站不住。
聂老太也没有说什么,再次志得意满的去看白毛猪,心情立马舒坦了。
刚扭了下头,聂老三又一阵天旋地转,赶紧扶着墙壁回家了。
芽芽正在家里跟田淑珍一块拔豆角,看到聂三牛之后扭头说:“成天瞎跑瞎跑的。”
田淑珍居然还附和,“闲的!”
聂三牛多委屈啊,他也不乐意这样,可偏偏就是这种情况,他有啥办法呢,而且总躺在炕头上又热又无聊,还不能出去走一走了?
他一坐下,芽芽就跑过来,摸了一手头油以后顿了顿,把手往聂三牛衣服上蹭了蹭。
打从聂三牛养伤之后,他就成了芽芽学习的试验品,当然在聂家,特别是聂家三兄弟的眼睛里,那就是幺妹为了聂三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十岁不到的孩子,为生病的伯伯操碎了心啊。
田淑珍也探头看,问:“这穴位有用的?”
芽芽边对着人体穴位图边说:“头顶的百会穴,额头的印堂穴还有后脑的风池穴都能治疗头晕,有壮阳益气,调神的作用。”
田淑珍去扒拉聂三牛的后脑勺,“你看你三伯这里,以前撞伤的地方,现在摸
着好像还有硬硬的感觉,不会是里头有啥东西吧。”
芽芽把书和穴位图放到一边,跪坐着凑去看,然后就去翻了会书,随后按了下伤口,问:“疼吗?”
聂三牛就哎呀呀的喊起来,“疼啊,疼啊。”
芽芽又去按伤口周围的地方,“疼吗?”
“疼啊,疼啊。”聂三牛又哼哼唧唧的说,
芽芽悄咪咪的移到离伤口很远的位置又按了按,“这里呢。”
“疼的,也疼。”
芽芽收回了手,捞起鞋子下炕头,边跑边往外喊:“妈,奶奶,你们快来啊,出大事啊,三伯出大事啦。”
因为都在呢,大伙一窝蜂的赶紧跑过来。
田淑珍也吓得一哆嗦,全部人都瞅着聂三牛跟芽芽。
芽芽说:“书上说了好几种头上有肿包的情况,三伯是因为外伤以后形成的头皮血肿,所以会感到明显的疼痛,可是他伤的是左后脑勺,现在连右有脑勺也疼了,可能是脑里的淤血更更多了。”
书上说,脑袋里有淤血是很严重的。
轻微的出血卧床可以等待自行吸收,但出血量大是要死人的。
大伙也有点慌,可是今天早饭聂三牛一个人干了三碗苞米粥,不像是要死的人啊。
老太太摸着儿子手脚暖暖的。
芽芽又凑过去,学着书上的望闻问切,又让聂三牛吐舌头,然后‘咦’了声,说:“三伯,你低头,我瞧瞧你的眼睛,书上说,颅内压力大会让眼睛充血,我瞧瞧。”
田淑珍
一下固定住聂三牛的头,让芽芽好好看。
农家人早睡早起,连黑眼圈都没有,芽芽扒拉着眼球看了一会,沉默了。
“妈,奶奶,三伯娘,我学艺不精看不懂,送三伯去卫生所吧。”
聂三牛赶紧喊出声,“我没大事,就吓唬下芽芽。”
芽芽吃一惊,为啥,吓唬她干啥。
“你是不是有病。”老太太脱下鞋子就要往人头上抽,临时想到这货还真有点病,就没下死手。
芽芽震惊后立马告状,“妈,奶奶,三伯娘,三伯欺负我!”
老太太拉着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