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看到张都尉扛着一个人进西城镇邪司来了,自己哪里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啊,自己又没有参与这事情。 徐副指挥使不应该去问张都尉,怎么问他啊! “这……这……” 马山炮头疼啊,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真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啊! 自己就是那个倒霉的池鱼! “这什么这啊?没有弄清楚,现在就去弄清楚,还有苦主也要找到,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西城镇邪司办冤假错案!” 徐致远不满地瞪着马山炮说道。 “是,是,大人,卑职这就去把这案子办好。” 马山炮急忙说道。 头脑灵活的马山炮,听明白徐副指挥使话里的意思,要把这书生调戏良家女子的案子给坐实。 人证好办,这大厅里这些差役都可以是人证,头疼的就是这苦主,这上哪里找这合适的苦主啊! 毕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当苦主的。 首先这女子必须年轻,必须有些姿色,还必须是良家女子,最重要的是,这女子还必须靠得住。 这让他马山炮上哪里找这样的良家女子啊! 再说了,就算是找到这样的良家女子,又有谁愿意不顾名节作伪证呢! 可徐大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马山炮他能说办不了吗?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如果把这事情办得漂亮的话,他马山炮就能入徐副指挥使的眼里,仕途将变得容易。 “二叔?” 等其他人都出去后,张昊天疑惑地看着徐致远,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弄成这么麻烦啊。 “我这是为了你好,这个李陵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如果你只是把他关进西城镇邪司牢房教训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你现在是把他的子孙带给毁了,这梁子就结大了。” “所有我才故意这么做,给这李陵按上个调戏良家女子的罪,只要把这案子给坐实了,哪怕把官司打到金銮殿上,咱们也占着理,最多也就下手重了些,以陛下对你的欣赏,也就呵斥几句,罚几个月的俸禄而已。” 徐致远对张昊天解释道。 最重要的是宫里的那位李贵妃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妃子,让徐致远不得不谨慎啊! “哦!” 张昊天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反正徐副指挥使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就是了。 …… 天气逐渐转凉,深秋的西风摩挲着院里的梧桐,张昊天走进家门,湘云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单手托腮,睡得正香。 这小丫鬟今年才十三岁,正是最贪睡的时候。 只是这样的天,在这空旷的大院子里睡觉可是很容易感冒的。 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一个流感都可能要了人性命。 这个傻丫头,肯定又是在这里傻等自己。 张昊天有些感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准备抱她回屋睡觉。 感觉有人靠近,湘云一个激灵,睡眼朦胧地叫了声:“少爷,你回来了!” “怎么坐在这里睡觉啊,要是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张昊天心疼地摸摸湘云的头发说道。 还是这个时代好,家里有这么一个俏丫头等着自己回家,让张昊天有个暖暖的家的感觉。 “少爷,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吃了没,要不要厨房做几个菜?” 湘云就像是一位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娇妻似的。 “吃过了,走,回屋!” 说着,张昊天在前面带路,只是没走几步,走在前头的张昊天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回头看去,便瞧见湘云捂着左脚蹲在地上,秀美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脸的痛苦。 “怎么了?” 张昊天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脚崴了……” 湘云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羞涩,强撑着站起来,道:“我没事。” 她生怕张昊天嫌弃她是没用,走个路都能崴了脚,她是那种很柔弱怯懦的性子,人生的依赖就是张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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