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苏天宇大惊,体内气血如洪流般奔涌而出,沿着地脉,尧尧身前水泥地面猛然炸开,炸裂的石块砸到剑柄之上,将整把大剑弹起,苏天宇飞身而上一把握住了剑柄。
“爸爸!”同样被刚刚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了的尧尧,松了一口气跳入苏天宇的怀里。
“给我下来!”苏天宇这一次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尧尧撅起小嘴,不情不愿的从苏天宇怀中跳了下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苏天宇,不停扑扇着。以往自己每次犯错的时候,只要这样做,苏天宇必然会心软。
不过这一次尧尧的计划明显卖空了,苏天宇虽然心头不忍,但还是板着脸开口道:
“你知道刚刚有多么危险么?爸爸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东西不能乱碰?如果要是我刚刚没有及时赶回来,出了事情你让爸爸妈妈以后怎么办?”
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让尧尧差点哭出来,不过她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两只手抓着深情的衣角不停揉搓着,低着头,用极低的声音道:
“对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尧尧……”苏天宇单手持剑蹲下身子,后怕的用手摸着女儿的脸颊:“你要知道一个孩子可以犯错,可以调皮,但是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每接触一次危险都是对父母最大的惩罚,这次你能躲过去,下一次呢?就算你足够好运,能次次都没事,但是我跟你妈妈能成熟几次这样的惊吓?”
尧尧抬起头,看着苏天宇那还带着后怕的目光,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
不是因为被责罚,而是他真的感受到了爸爸从心地的那种担心和后怕。
尧尧虽然只有六岁半,但很多父母往往会忽略,这个年龄的孩子其实有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尧尧的心中,爸爸是真正的英雄。
两年前的那场大战,即便是生死关头,尧尧都没有见爸爸脸上露出半分的害怕。
“爸爸,我错了!”这一次,尧尧还残留着泪痕的小脸上,充满真挚的道歉,一把搂住了苏天宇的脖子,带着哭腔道:
“尧尧以后再也不碰这些危险的东西了!”
“乖!”苏天宇欣慰的笑了起来,一把抱起女儿,目光落到手中的长剑上,不由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尧尧,这把剑是哪里来的?”
手中的长剑太精致了,上面刻画的日月星辰山河草木,如同拥有灵性,仿若直接将山河大地刻印上去一般。
以苏天宇通脉巅峰惊人的目力能看到许多本该放大千百倍才能看清的细节。
那山川河流之间,一小片被烧焦的土地上,一个个比芝麻粒还小的人影正在播撒着什么,远处,如山岳般庞大的巨兽趴伏在山林间,似乎是这些小人驯化的坐骑。
而剑身的另一面,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文字,刻满两面。
文字晦涩,但似乎是某种象形文字,凭借其外形,勉强能辨认其中十几个字,分别是土,火,吃,兽,卒,战等。
其中一面应该记载的是耕种养殖,另一面苏天宇猜测,要么是统兵打仗,要么是管理行军之策。
这明显是一把极其古老的长剑,使用的不知是什么材质,通体金桐色,光亮如新锋利异常,而且重量惊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尧尧摇了摇头,响了一下指着明显知道自己闯了祸,正耸拉着脑袋死,躲在一旁的五彩道:
“我在做作业呢,是五彩的叫声把我喊出来的,可能是它叼回来的吧!”
“它?”苏天宇看了看比自己巴掌大不了太多的鹦鹉,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相信,气血涌入地脉,沿着百里地脉不断奔流,却没有感知道丝毫异常,只能无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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