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地又喝了几口才拧上瓶盖。陈望浑身不自在,晃了晃手里的葡萄汁:“我、我还有同学在等我,我先走了,你你加油。”
谢致垂眼:“嗯,别玩太晚了。”
总算离了谢致他们班的场地,她松了一大口气,匆匆找到夏夏,免不了又被打趣。陈望最近脸皮已经被磨砺得厚了些,强装淡定地受下了。
夏夏没见到谢致“大杀四方”的热血场面,不免有些失望。陈望却不觉得意外,毕竟谢致并非爱出风头的人。两人又随意去看了看其他班的比赛,眼见日头斜了,便打算回家。
折回校门口的路上,夏夏眼尖,忽然指向谢致他们班的场地:“那边怎么了?”
陈望也望过去:“怎么了吗?”
“人好多啊。”
“刚
刚人也不少啊。”
“不对不对,”夏夏盯着人群中的白色身影,“好像有医生。”
陈望立时想起谢致的伤,心里一咯噔,撂了句“夏夏你先回家吧”就急急忙忙跑过去。她跑到的时候老师已经疏散了大半前来围观的学生,因此并不费力便看见坐在休息区椅子上的谢致,和正在给他处理伤势的医务室医生。
但周围还是围着不少他班上的同学,陈望在外围也就勉强瞧见个大概,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伤势是否严重,有些不安。过了一会儿,一个人高马大的男老师跑来,背上谢致往医务室的方向去,旁边乌泱泱跟了半个班的人。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攥着书包带子,有些茫然。
操场上仍是热热闹闹的一片,各个场地的比赛多到了最后一小节,欢呼声叫好声此起彼伏。陈望听得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上的死皮,重新往小卖部的方向去,买了盒茶和一个面包,走到操场边的长凳上坐下,将面包放进书包里,尔后咬着吸管发呆。
丁点儿大的一盒茶,她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喝完,将纸盒捏扁了丢进垃圾桶,迈步朝刚刚他们班的人走的方向一路找过去,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在楼层一角找到了医务室。
她有些紧张,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温和的女声:“请进。”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女医生在坐在桌前和蔼道:“怎么了?”
陈望忙小小鞠了个躬:“老师您好,我我是来看我同学……”
“啊刚刚那个男生吗?他没什么事,在休息。如果只是来看看的话可以先回去,毕竟人都来这也不方——”
“陈望!”
医生身后的帘子忽地被掀开,少年披着校服外套,坐在床沿朝她笑。陈望一愣,又忐忑地看了眼医生的表情,这才小步走过去,替他把帘子放好,小声:“怎么样了?”
谢致没回答:“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本来要回去的,看见你们那边有静。”她看向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脚,“摔到了吗?”
“嗯,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摔的时候又崴到了。”谢致说着有些失落,“后面的比赛打不了了。”
陈望不
擅长安慰人,半天笨拙道:“先、先把伤养好嘛,然后明年好好打。明年可是有机会两个学校比赛呢。”
他抬头看她,蓦地重新笑了:“你说的是。”拍拍身侧,“你坐下来吧,这么看你我脖子酸。”
她摇摇头:“不了,有点晚了,我一会儿就走。你饿不饿呀?”她摘下书包,拿出刚刚买的面包给他,“给。”
谢致接过,并没拆开:“医务室里不让吃东西,不过谢了。”又拉住她袖子,“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陈望怔了怔:“有什么不安全的呀,这一路上都是学生,人来人往的。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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