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大佬们再也没发过红包。
哪怕是除夕夜,佟子衿发了不少好吃的东西,也不见回礼。倒是一排排的红灯笼表情包,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张灯结彩,看得她眼晕。
她心里暗忖,他们高高兴兴收红包,就不会不好意思吗?
道光:老祖宗,咱们谁跟谁啊,就不分得那么清了
佟子矜:……
无法反驳,无fuck说。
她不是贪财,她纯是觊觎大佬们手里的好东西,那都是古董阿喂!
如果她有幸穿回现代,请保留这个金手指,直到地老天荒。
窗子外头还在飘雪,缠绵不绝的雪花压弯了枝丫,多看一眼都觉得冷峭。
瑞雪兆了丰年,可家外头还有个没回来的人。
被大雪耽搁的正是努尔哈赤,自他前月出了辽东城,便一直在下雪。
结了冰的路面湿滑,难以赶路不说,连除夕夜也没能赶回来。
东果问了好几遍“阿玛去哪儿了”,佟子衿也是没有办法。这人赶不回来,连带着整个春节都有几分冷清之意。
没有手机真的不方便,如果他也有个微信群就好了。
当然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真的暴露自己穿越女的身份。
“来了三回,不巧你都睡着。”杨溱溱这是陪她解闷来了。
不能怪佟子衿睡得多,实在是肚子里的小宝贝能折腾,前半个多月多躺在床上休养,后半个多月又成了易睡体质。
给东果念故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撂下书本就能睡着,雷打不动。
佟家阿玛已经给这个孩子取了名字,女孩儿叫嫩哲,男孩儿就叫褚英。
虽然她有小小争取过,能不能叫皇太极,听起来威武霸气,说不定还能改变历史,改朝换代。
“褚英不好听吗,我找了算命的,他跟我说......”
佟子衿听得头疼,只好作罢。
没关系,同名未必同命,她还有第二个儿子,还有机会!
听见杨溱溱的声音,佟子衿撂下手中的针线活,迎上她调侃的视线:“我现在也是,闭了眼睛就能睡着。”
说罢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形象可言。
以前这么困的时候,还是高中语文课,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睡了四十多分钟,临下课才被叫醒。
那种睡不醒的感觉,睡懵了的错觉,一模一样。
本是来陪着聊聊天,一见她手里的做得差不多的暖帽,杨溱溱突然急了:“你身子重,怎么能做针线活,小婵也不拦着点?”
都说孕妇不能拿针线和剪刀,否则容易犯胎神,这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可这本来就没什么科学依据。
“封建迷信不可取。”佟子衿收起她的半成品,这都是给努尔哈赤做的,前头日子里答应他了。
封建?迷信?
杨溱溱表情疑惑,怎么就和封邦建国扯上了关系,她不能理解。
但迷信她知道啊,这是嗔她胡说八道呢!
“你不信啊,其实我也不信!”她的表情不似作假,也不是逗人玩,“但你现在怀着身子,最好还是信一信,至少信了这十个月。”
尤其她这胎不太稳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好好。”连说好几遍,佟子衿还有模有样地拍打了自己的手,“都听你的,不让做便不做了。”
都是为她着想,倒也没必要硬跟人家犟。
不过她该不信还是不信,传言里头还说,孕妇不能剪指甲,会剪掉男宝宝的丁丁。
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要是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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