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好像经历过这样一次。
陆蔓头疼欲裂,手却紧紧拉着曲瓷:“不,你在骗我,我不相信,你骗我,你们都在……”
“娘。”突然?有人?虚弱叫了一声。
陆蔓表情有一瞬的凝滞,迅速去看曲瓷。
曲瓷烧的满脸通红,眼?睛都睁不开,似乎在呓语一般,道:“娘,我没事,我没事,娘。”
翻来覆去就是?这两句。
陆蔓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画眉在外面嚷嚷道:“大夫,你快点?啊!我们夫人?又发热了?早上?烧不是?退了,怎么……”
叽叽喳喳进了院子,见到廊下拉扯的几个人?时,画眉瞬间噤声了。
陆沈白不敢刺激陆蔓,便好声安抚道:“娘,先让大夫给?阿瓷看看,可好?”
刚才?听到了‘昭昭’的
声音,现在见大夫来了,陆蔓心里安定了几分,但仍怕他们带走自?己?的‘昭昭’,便依旧拉着曲瓷的手,但却不抗拒陆沈白抱曲瓷进屋了。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大夫终于为曲瓷诊完脉了。
陆蔓急急问:“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
“老夫人?放心,夫人?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她怎么还不醒来?”
“夫人?之?所以昏迷不醒,及反复发热,乃是?因为这几日疲精竭力,兼邪风入体所致,待稍后喝了药发几身汗,便好了。”
听大夫这么说,陆蔓才?放心了,兼之?花宜和陆沈白相劝,她神思慢慢回拢,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曲瓷平日里一向身体都很好,但这次这病,却是?来势汹汹,她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还不是?正?常醒来的,而是?被活生生热醒的。
如今已然?入夏了,她身上?却盖着冬天的厚棉被,一下,就觉得浑身全是?汗。
“阿瓷,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刚,身边的陆沈白就醒了。
他依旧穿着昨日那身衣裳,不拘小节的坐在脚踏上?,见曲瓷醒了,几乎是?立刻俯身上?前,去探曲瓷的额头。
曲瓷刚睡醒,整个人?还有些懵,一时忘了陆沈白已经沉冤昭雪这一截,见陆沈白过来,立刻伸手抱着他脖子,鼻音浓重唤了声:“沈白。”
陆沈白身子猛地一僵。
他原本是?倾身上?前,想试试曲瓷的烧退了没有,此时两人?正?额头相抵着,曲瓷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欲朝后撤的作?一顿,眼?皮上?掀,看着曲瓷。
两人?此时靠的极近,几乎是?呼吸相闻。
这会儿,曲瓷也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囧的手指都要蜷缩在一起了。
正?想着要怎么不声色结束这种尴尬场景时,有人?突然?道:“咦,公子,夫人?醒了吗?”
曲瓷瞬间像被蛰倒了,推开陆沈白,将被子拉过头顶,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气呵成。
陆沈白一时不防,被她推的直接跌坐在地上?,怔了一下,淡淡笑开。
画眉一看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将手中的铜
盆放下来,同手同脚朝外走:“厨房里吊有参汤,我去给?夫人?端来。”
“我不饿,”曲瓷捂着被子,瓮声瓮气道:“你去备水,我要沐浴。”
画眉正?要应时,陆沈白从地上?站起来,道:“先吃点?东西,缓一缓,再去沐浴。”
“不要,我想先沐浴。”曲瓷拒绝了,她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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